到最后还是韩宫主出手，才收的场。
后来自己用青楼女子气她的那次……
据说后来整整三年，整个北冥界都再也没有青楼可以去了……
尤其是自己去过的那个青楼，渣渣都没有剩下……
而且就算是和自己相处的时候……
还记得当初自己嘲笑她烤鱼总也烤不好，天生笨手笨脚的。
小小当时没说啥，过后整整三个月自己都在吃半生不熟的鱼……
其实身为修士，都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了，口腹之欲本就只是为了尝尝鲜，根本不需要吃什么东西来补充养分……
但踏马就是生生被燕小小给逼着吃了三个月的烤鱼！
而且那小丫头就是故意的，不烤熟……
那都不是手艺的问题。
是心意……
你看着小丫头闪闪发光满眼都是星星的眸子，能拒绝少女的心意嘛？
所以苏陌就只能含泪多吃一点儿……
以至于后来见到什么鱼之类的，苏陌就想吐……
小丫头是不能惹的。
所以，和北冥落雪的关系，要处好……
等一下。
苏陌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踏马的有杀手锏啊！
看着自己储物袋里，好几亿的灵石，苏陌微微一笑。
区区外婆，拿捏！
“放心吧，我有办法！”
苏陌自信满满地道。
燕小小昂着头，眨眨眼，然后把头低下，小声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能帮外婆还钱的。”
苏陌：
“？？？”
你咋知道我怎么想的？！你是我肚子里的……咳咳，小宝贝嘛？
“苏陌陌！”
燕小小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苏陌一愣，低下头，和燕小小眼神对视：
“怎么啦？”
“慕容心是谁呀？”
“？！！！！！！！”
苏陌眼睛都直了一下。
卧槽这姑娘咋啥都知道呢？！
“就，没什么关系啊！”
苏陌这话说的有点儿心虚。
虽然确确实实没什么关系，但……
人家慕容心对自己付出了多少，自己能不知道吗？
可那应该也是宿命的一环吧？
不过……
也未必。
苏陌总觉得诸星观想这个传承，可能有着特殊的意义。
而慕容心，可能也很特别。
未必就是在宿命的掌控之下。
“苏陌陌你心虚了。”
燕小小将苏陌一把推开，噘着嘴，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苏陌顿时就急了：
“谁败坏我清誉啊？！我跟你说，虽然慕容心确实是给了我不少帮助，但是我和她之间也确实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有也是个可以的呀……”
燕小小情绪有些不高，但还是很认真地说道，
“只要能帮上苏陌陌的，就可以呀~
我知道苏陌陌很难的。
其实，其实我这些年了解过很多东西的……
我也和北冥界天道有过交流的……
祂跟我说过好多。”
苏陌：
“？？？？？”
我踏马在北冥界生活了几十年，怎么就没有发现北冥界的天道意志是个大嘴巴呢？！
说好的保密呢？！
你踏马什么都往外说是吧？！
燕小小低声道：
“当然啦，除了慕容心，什么止戈啊，那只母猫啊，叶雨潇啊，都是可以的……”
“卧槽！！！关叶雨潇屁事啊？！她和九霄仙尊都是一对儿啦！”
“那止戈和母猫就是喽？苏陌陌你不对劲，你连猫都不放过！”
“燕小小你绝对是欠收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