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苏陌还是答应了叶雨潇的请求。
没办法，实在是她给的太多了。
一百万灵石啊！
钱都不是钱了吗？
想一想，最开始的时候，自己连一枚破境丹都买不起。
这窘迫的境地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啊！
看着苏陌雀跃的表情，叶雨潇简直有一拳打他脸上的冲动。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处境？
叶雨潇实在是不能理解苏陌的想法，他到底是凭什么到现在还这么淡定的？
要是换成自己，知道这么多仙尊甚至仙帝都在算计自己，现在紧张都紧张死了。
定了定神，叶雨潇说道：
“灵石的话，需要事成之后，让九霄给你。”
苏陌点点头：
“这没问题，我做生意从来讲究一个诚信，不成不收钱。”
叶雨潇深吸口气，指了指满地的龙血：
“这是这些年来，九霄储存在我这里的本源血……”
“他不是个狍子吗？怎么会有龙血？”
“他本质上其实是一个人！”
叶雨潇额头上青筋跳了跳，
“他体内现在有着人血、龙血和一点点的狍子血……”
苏陌举手：
“提问，那为啥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会化身成一个狍子？”
叶雨潇：
“……你被追杀的时候，是化身成龙还是化身成狍子才会更不起眼一点儿？”
苏陌沉思了一下，说道：
“其实相比于出现一条龙，在无上界出现了一只修为有成的狍子才更奇怪吧？
妖域里有狍子族吗？
或者狍子类的大妖？”
“当然有！不然污染九霄的狍子血哪儿来的？不对……
我特么干嘛要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这话题歪哪儿去了？！
我要说的，是现在九霄本源血的问题！”
叶雨潇大怒。
苏陌缩了缩脖子，干笑了两声：
“您继续，您继续……”
叶雨潇深吸一口气，说道：
“不过你提到狍子，正好也能说明一下九霄现在的状况。
当然，这事关九霄的秘密，你要对外保密。”
苏陌沉默了一下。
叶雨潇皱眉：
“你不说话什么意思？”
苏陌叹息一声：
“你一定要在浮云宗之内说什么保密吗？
浮云宗里能保守什么秘密？！
你见过哪个秘密的保质期能超过第二天早晨的？”
叶雨潇怔了一下，嘴角抽抽。
做的事情也就罢了，因为某位真灵睡梦中不能分析行为，描述不出来你做的事……
但你说的话，那位真灵是能够如实记录，然后以梦话的形式广而告之。
那位真灵，就是织·啥都往外秃噜实时更新且屡教不改·梦。
你不能怪苏陌知道的消息多啊！
特么住这玩意儿身边，啥事儿能不知道啊？
就算是不想看，有的时候那消息就生生往你脑子里灌啊！
有一天早起，苏陌甚至看到自己床头上写着“鲸吞暗恋姬小五三千年了，期间有八百次想要表白，都没敢”这样的消息……
苏陌是一点儿都不怕被人算计，因为算计的人多了，就相当于没有被算计。因为你下棋，我也下棋，你布局，我破局，相当于这个局就没有布下。
当然，高深的棋手不在此列。
像浮生仙帝这样的，苏陌还是很乐意按照他老人家的路线规划去走的。
打不过嘛！
那就先听着呗！
但没有生命危险啊！
毕竟你下棋也得有棋子，自己那是唯一的棋子，没了你棋怎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