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听姜煜又说道:“严兄,这次你可走运了,李兄可是去年的江南解元,我读过他写的文章,很厉害,有些立意我都想不到。还有苏兄也是一次性就考过了,搞得我今年考举人都压力倍增。”
对的,今年姜煜也要考举人来着,前些年耽搁了,今年他是一定要考的。
严温州听完,眉头一扬,比刚刚略显热情的说道:“李兄如此过人,真是久仰了,苏兄也很厉害。”
苏文涛挠挠头说道:“我一点也不厉害,名次都排在末尾,这次大概也是考不上的,只是想来试试水而已,要说厉害,那还是清远。”
李清远从容淡笑的说道:“没有没有,都是凑巧而已,才让我捡了个解元当当。”
“李兄,过谦了,不知道李兄对今年的黄金案有什么看法”有这么一个牛逼哄哄的人在边上,严温州自然逮着机会就要讨教一番。
李清远也不藏私,谦虚了一下之后,当即就从好几个方面论述了起来。
不止是严温州听得连连点头,旁边凑了一耳朵过来的人更是大叹佩服。
“在下施启潘,家父是当朝御史,刚刚听你说一番见解,茅塞顿开。”施启潘拱手作揖行了一礼说道,“李兄真不愧是江南解元,你说的点,我完全没想到。”
李清远也回了一礼,目光闪了闪说道:“过誉了。”
可不止施启潘一人与李清远这样说,自有人听到李清远是江南解元之后,不少人都凑了过来。
要知道,历来江南解元,都是必入殿试,前五名非有他们的一席之地不可,与这样的人必定入官场的人打好交道,对自己都是有利无害的。
相比较而言,苏文涛就显得不起眼多了,他在一旁听着,偶尔插上一嘴。
但他并没有觉得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他很清楚自己过来是做什么的。
晚间,三人又与国公爷一起吃了顿饭,国公爷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饭桌上什么话也没说,看着有点冷漠的样子。
饭后却拿出了一箱子问卷递给了两人,都是历年来考试的试题。
李清远和苏文涛两人如获至宝,连谢了好几声才停,回去之后就马不停蹄的秉烛抄书去了。
而苏芜则被苏蓁留下来在自己的院子里过夜了。
苏芜跟在苏蓁的身边,有些担心的说道:“小蓁,这不合礼数吧?”
苏蓁老神在在的说道:“有什么不合礼数,反正姐夫今晚肯定是要与书为伍了,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一个人睡一晚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