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说的辣椒种子我也放到铺子里面售卖去了,买得最多的还是那些酒楼的背后的主事,差点没把他们给乐坏了。”姜靳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妹妹,咱们锅子还有辣椒都给别人了,不会影响咱们酒楼的生意吧?”
苏蓁自信满满的说道:“哥哥,你别多想,咱们酒楼的生意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些被影响呢?咱们只要打住最基本的配方,不露出去就行啦!要知道我们的核心竞争力都不是辣椒和锅。”
秦辞点头表示同意,到了鸿鹄楼,楼里的说书先生也是紧跟舆论风口,正在楼里绘声绘色的说着荀家的事情。
一楼的大堂内,基本上人人都点了一个火锅吃饭,不知道是因为锅的原因,还是人多的原因,堂内里十分暖和,人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轰动京都城的荀家私开金矿之事。
苏蓁他们刚在楼中的包厢中坐下,就听到楼下有人在喊。
“先生!你这故事写的真快呀,刚出来你就有本子啦?讲的又这么绘声绘色的,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幕呀?跟咱说说呗!”
“是啊是啊,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离奇又真实的故事呢!给我们大家伙再说说呗!”
都知道昨日是秦辞押送荀家之人回京的,而秦辞是这鸿鹄楼的主家之一,自然就有人想打听点什么出来,有一个人说,就有另一个人跟着起哄。
秦辞听着面上表情不变,手上动作不停,给苏蓁倒了一碗热汤。
又听到说书先生说道:“这位客官可莫要说笑,在下不过是吃一碗说书饭,连夜点灯写了这事,在下可没那个本事打听到其他的东西,若是有啊,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
此刻的刑部大牢内,荀家的一众人全部都被狠狠上了几道刑罚,可他们统一的口径是剩下的被藏起来的黄金只有死去的荀老太爷也知道。
上上上下几百口人,知道此事的就嫡系也有上几十人,口径都是如此统一。
不是提前说好了,那就是真的是如此了,可是死人又怎么开口说话呢。
刑部的几位大人愁的一夜都没合眼,上头这次是下了死命令的,唉!
终于到了鸿鹄楼打烊的时候,大小伙计们都等到了最激动的一天。
平时发月银他们自然也是高兴的,但是都没有这年底的月银来的高兴,年底的月银可是有年终奖的。
朱管事按照簿子上写的,论功行赏,像大师傅和二师傅,他们得的银子就是最多的。
剩下的一些无功也无过的,平时做事勤勤恳恳的,也有年终奖。
最后就是一些偷懒耍滑的,还与其他酒楼有某些不正当来往的,就只给月银,然后辞退永不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