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中年瘦男人冷笑一声,“你们藏头露尾的,一看也就是偷偷来找金矿的,与我们有什么区别,别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青松他们一行人都是蒙着面的,为的就是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倒是让人误会了。
“说那么多干嘛?!说出你背后的主子是谁,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哼,休想!”说完,此人的嘴角,眼睛,鼻孔还有耳朵,突然流出了鲜血。
“不好!”
青竹大喝一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不仅如此,其他几个被抓的人也是同样如此。
“爷,他们嘴里藏了催毒的药,已经没气了。”青松探过脉搏之后,才说道。
“死了,便就死了吧。”秦辞冷冷的说道,眼神里淡漠没有色彩,“敢做这样事情的人,朝中没几个,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金矿,搜搜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有一封信。”青松先是拆开看了一眼,确认无误之后才递给了秦辞。
这是一封没有写完的信,皱皱巴巴的,估计是这人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白天打进来,没来得及烧掉。
打开一看,里面的字每个都认识,但串在一起根本就让人看不懂。
是一份密信,三王的人。
现在知道也没用,人已经死了,信没有线索解。
秦辞把信封重新装好,让青竹好好收着,解不了信就先留着吧,到时候一并交给陛下。
可惜的就是,金矿的线索还是没有一点儿。
秦辞甚至想到了会不会只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其实根本没有金矿这回事儿。
可是,这里离京都不远,连三王都冒险来找了,此事不该是假的才是。
院子里,姜靳晒着阳光,看着整个人都是暖的,正在一笔一笔认真的作画。
等秦辞几人回来已经是傍晚了,他们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就算是刻意处理过,苏蓁也还是闻到了。
“动手了?你们有受伤吗?”苏蓁关心的问道。
“有几个人受了点轻伤,问题不大,让他们自己处理是一样的,用不着你出手。”
苏蓁“哦”了一声,“那你先去洗个澡吧,气味很难闻。”
秦辞一愣,低头嗅了嗅自己,他...这是被嫌弃了?!
等秦辞洗完澡出来,姜靳画了一天半的画,终于画好了。
他的手上,脸上,还有衣袍上都沾上了不少颜料和墨汁,而他自己则是咧着嘴,丝毫不在意。
反而志得意满的将画平铺在地上等待晾干,然后自己则两腿“噔噔噔”的朝屋子里去找苏蓁来看他的作品。
旁边的苏文谦撇了撇嘴,心底暗骂姜靳是个显眼包,自己手上画画的动作却是加快了起来。
苏蓁被姜靳缠着拉出来的时候,落日的余晖正好照在画上,波光粼粼的金光从画上浮现,不知道是纸的作用还是夕阳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