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宴会上给自己下套,反被她将了一军的那个跋扈女人。
“不知丹阳郡主来我鸿鹄楼这副做派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是要打家劫舍不成?”
苏蓁的声音清脆悦耳,身着一身白色妆花缎的衣裙,头上只随意钗了一对蝴蝶珠花,眉如远黛,一双透着寒星的眸子冷冷的看着楼下的那群张扬跋扈的人。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丹阳郡主就已经向来源看去,看到来人,就想到了那天宴会上丢脸的事情,害她被娘责备了,顿时面色就难看了起来,她站起来,显得自己气势更足一些。
“你什么意思?这铺子是你家的?!”
苏蓁从楼梯上一步一步下来,走到薛琼枝边上,规矩的行了一个礼,“见过丹阳郡主。”
丹阳郡主见此得意了起来,又坐了下去,也不叫起,就是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苏蓁一个难堪,这铺子居然是这个贱人家的,那她更是不会放过了!
不过人家不叫起,苏蓁根本不在意,她又不是行跪拜大礼,微微一俯身而已,自己直起来就是了。
见此,丹阳郡主还未开口,她的丫鬟海棠就叫嚷了起来,“大胆!我们郡主还没说话!你倒是敢自己起身了!”
苏蓁“呵呵”一下,“你主子没发话呢,你倒是先吠起来了,你莫不是忘了那日宴会上就是因为某某人多嘴一句,才叫丹阳郡主颜面尽失呢!”
“姜洛,你不愧是在乡间野蛮之地长大的,就是能说会道!”丹阳郡主的脸臭臭的,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若是可以,她一定要把这个贱人的嘴给剪开,再用针给缝上!
苏蓁才懒得与这样的人虚与委蛇,十分不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你说来说去就那几句,没新词了吗?你也别扯有的没的,我们鸿鹄楼的管事被你的侍卫就这样架着,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
不等丹阳郡主接话,苏蓁又说道:“须知,大理寺抓人也是要拿证据的,我倒是想听听,丹阳郡主何故如此对楼中的管事?嗯?”
丹阳郡主勾起一抹嘴角,“你这管事对本郡主不敬!本郡主想罚便就罚了!你待如何啊?”
如何?
苏蓁低头,打了一个响指,立刻就有从后院来了一群带着棍棒的小厮,站在了大堂中央。
“这楼里这么多吃饭的客人?我想都能证明我家管事的为人做派,你乃是郡主,他不会一个平头百姓,供着你还来不及呢?又如何敢敢对你不敬?想来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你!你叫这么些人出来干什么!?”丹阳郡主瞪大了眼睛,看着乌泱泱的小厮,心下一惊,怎么有人敢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