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方法?”秦辞对这些事情不太清楚,“这个得问问花农。”
花农的主事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得了主家的召见,以为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结果就听到是问这个事情。
于是面上保持的着恭敬的说道:“回公子小姐,确实只有移栽花苗和播种两种办法,两种办法各有利弊,移栽花苗成活率低,但是长的快,种子的话成活率高一些,但是长的慢。”
苏蓁建议说道:“不能扦插吗?”
“扦插?”花农没听过这说法,他原本以为这个小姑娘只是好奇问一问,看在主家的面儿上就随口应付两句,却没想到竟会听到这样的问题。
苏蓁解释道:“就是把花枝剪下来然后再插到土里,跟柳枝差不多,折下来插活一样。”
这是啥法子?花农表示根本没听过,随后就是深深地不赞同,这不是瞎胡闹吗?花和柳枝怎么能一样?这花剪下来,然后再插到土里,没了根怎么可能会活?
这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果然都是不知民间疾苦,什么事情都是异想天开。
花农心里已经极其不屑了,但是面上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敷衍的说道:“这法子没听过,日后可以试一试的。”
苏蓁看出了花农的敷衍,便也没有多说,她不过是多嘴,想提一些好的种植办法罢了,人家不在意,她也不可能会上赶着
倒是秦辞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他们按照你的法子来种试试。”
苏蓁:“别,你等这一茬花苗种下去了之后再让人慢慢的试吧。”
“也行。”
这几日,苏家村的开荒工作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而镇上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衙门的公告出来了,曹家二房儿子的正室娘子被妾室迫害,且意图嫁祸他人,现证据确凿!责三十大板,游街三圈!
其夫君管教不力!宠妾灭妻!责十大板,发徭役一年!
香溪镇的众人看着官府贴的官文告示,议论纷纷。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都有,居然还有当妾的敢迫害正房!
要知道大昭国的婚姻律文可是更加偏向正室娘子的,正室娘子若是罚了妾室大部分时候是不会出任何事情的,除非对良妾进行了迫害。
像这种妾室对正室;娘子做出如此行为的必定是要受到处罚的,严重的可以判到死刑!
好在苏娇现如今已经醒过来了,并且并无什么大碍,这才是从轻处罚了一下。
苏莺的游街示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举行的,她像一只可怜的羔羊般被铁链束缚着双手双脚,原本娇好的面容此刻也因在大牢里面关了几天,变得憔悴无比,被秦辞鞭打过的地方和被锅子烫到的地方到现在也没结痂。
如今的她,蓬头垢面,衣裳早已破碎成褴褛,随着她艰难前行的步伐飘动,这样子的苏莺看上去狼狈至极,众人指指点点,但是没有人给一个好脸色!
尤其是家中有妾室的人家,那更是可劲的拿着烂菜叶子烂鸡蛋不要命的往苏莺身上砸,有的时候还误伤到了看守的官兵。
等游完三圈回去,苏莺已经是满身污秽了,还要挨板子,这三十板子打下来,人也废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