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受不了了？还没有结束呢，这才刚刚开始。”
林凡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冰冷，无情地穿透这黑暗的空间，直直地钻进左护法那已经濒临崩溃的意识里。
他的眼神如冰刀般锋利，每一道目光都像是实质化的锋刃，在左护法那满是惊恐与痛苦的脸上划过，似乎要将他仅存的意志切割得粉碎。
林凡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在这片血腥与惨叫交织的黑暗中，他宛如主宰生死的死神。
他的面容冷峻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动摇。
那微微扬起的下巴，显示出他对眼前敌人痛苦的漠视，在他眼中，左护法所承受的一切不过是罪有应得。
左护法听到林凡的话，眼中的恐惧瞬间放大，那是对未知的恐惧，对更残酷折磨的恐惧。
他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像是狂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被吹灭。
他试图从喉咙里挤出一些求饶的话语，可钻心的疼痛让他只能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呜咽。
“你们力门作恶多端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天？你们让多少无辜之人承受了这样甚至更甚的痛苦。”
林凡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下下地敲打着左护法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心灵。
他向前迈出一步，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踏在左护法的灵魂之上，让他的恐惧如野草般疯长。
“我……我……”
左护法的嘴唇颤抖着，试图为自己或者为力门辩解，可他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他知道林凡所言非虚，力门这些年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如今这一切都报应在了自己身上。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悔恨，可这悔恨在此时显得如此无力。
林凡微微皱眉，看着左护法那狼狈又可怜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你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完，他蹲下身子，伸手抓住左护法的一根手指，缓缓用力。
左护法的眼睛瞬间瞪大，他知道林凡要做什么，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等待着那新一轮剧痛的降临。
那即将到来的折磨，让他的灵魂都在战栗，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噩梦之中，无法逃脱。
“咔嚓。”
林凡面无表情，手上猛地发力，毫不犹豫地扭断了左护法的那一根手指头。
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脆，宛如死神敲响的丧钟，瞬间打破了原本紧张的气氛。
左护法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剧痛带来的恐惧。
下一秒，凄厉的惨叫从他口中爆发而出，那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在绝望地哀嚎，在四周的墙壁间来回撞击，震得人耳膜生疼。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沿着脸颊滑落，在地上砸出一小片湿痕。
林凡松开手，冷冷地看着左护法在痛苦中挣扎。
左护法捂着受伤的手，那根断指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鲜血从指缝间不断涌出，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在灰暗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