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该本性如此？”
“是吗？”
慕薇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桌子上，慢慢推向顾长歌。
顾长歌坐下看了一眼。
里面放着的是一些看起来很精致的糕点，采用的材料却是不凡，甚至有一些看起来颇为高级。
他诧异的问道：“你做的？”
“你女儿做的。”
“果然，我觉得不是你的风格，手艺实在是有些差劲。”
顾长歌拿起一枚糕点，多少有些嫌弃的打量着：“用的材料也有些浪费了。”
“这五品的灵果炎水晶，她竟然只用来做点缀？”
吐槽的同时。
他拿起一个放进口中轻轻咬了半口，最后评价道：“味道有些瑕疵，但是调配比例倒是有些意思，她是不是找灵厨师学过？”
慕薇答道：“说是琼楼海阁里一位喜欢厨艺的长老。”
“学艺不精了，她人呢？”
“已经走了。”
“是吗？”
顾长歌默默的将剩下半个放进口中，随后笑着回头看向慕薇：“也总算是清净了一些，那丫头在身边，话实在是太密了一些，吵得人耳朵疼。”
慕薇抿嘴笑道：“说到底，其实还是有一些不舍吧。”
“雏鹰总是要离开庇护才能飞翔的。”
顾长歌淡淡的回答。
慕薇也不再这个话题上追问下去，转而看了一眼天上问道：“你刚才是在看什么？”
“气运。”
“气运？”
“嗯。”
慕薇听后有些紧张：“难道说云歌国的气运出现问题了吗？”
“那倒是没有。”
顾长歌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起那丫头那天的问题，那就是云歌国对现在的我来说，究竟有什么帮助。”
这几天他一直在观察着云歌国的气运。
云歌国如今气运如虹，如同蛰伏在云雾之下的蛟龙，随时都可以腾云而起。
于是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那就是他能不能以气运为基础，创造出一个气运分身。
而这个分身。
到底是用自己的气运还是云歌国的气运，他也没有想清楚。
以自己的气运为基础。
势必会分化自己本体的气运。
而以云歌国的气运为基础，那如果离云歌国太远实力就会下降。
两者各有优劣。
“或许……用云歌国的气运凝聚一个分身更适合一些。”
他喃喃自语道。
原本他就打算留下一尊分身在云歌国。
这样一来，这具分身大概率是不会离开云歌国的。
算起来也就没什么影响。
而且本体气运也相当重要，有时候气运站在自己这一边，会胜过很多东西。
“如果我用云歌国的气运凝聚分身，那会不会和芝兰玉树虚影一样，能被得到云歌国气运认可的存在召唤投影出来。”
“这算什么？守护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