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这个答案让顾长歌有些意外。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目光微动，突然想起之前见到明月之时，周围的那十几道身影。
恍惚间。
顾长歌想到了一些东西，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颇为娇小的身影。
他记得当时人群之中。
似乎有一个约摸三四岁的小女孩儿站在里面。
小女孩儿头顶有着两个尖尖的小角，只是当时事发紧急，自己没有来得及去思索太多，但是……
“你说的是那个小女孩儿？”
旁边的灵石，也想到了之前的那个小女孩儿。
那个小女孩儿在人群中有些格格不入。
此刻听到明月说他们见过，两人都瞬间想了起来。
“龙女？”
顾长歌回忆着那两只角，不由自主的呢喃了两句。
“嗯！”
明月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道：“那是一个小龙女，那时我们在谷前辈的带领下，正东躲西藏穿梭在妖境，然后很突兀的……她就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很突兀？
顾长歌思索了一阵，很快便想到了太虚古龙。
传闻中。
正是是太虚古龙将“偷盗”大丹的人放走的，而现在看来这偷盗大丹的作俑者，或许并不是其他人，而就是那只太虚古龙！
毕竟蛟龙部落好歹是妖境的顶尖势力，怎么可能能让人不被察觉的潜伏进去。
等等！
他忽然目光微眯想到一种可能。
这太虚古龙如此大费周章的将小龙女送出来，两者之间不可能没有关系，那小龙女该不会是那太虚古龙的血脉吧？！
“如此一来，事情就说得通了。”
他不禁呢喃道。
灵石神色略显疑惑的看向顾长歌，什么说得通了？
见状。
顾长歌开口说道：“之前我们都以为蛟龙部落失窃的那枚大丹是草木大丹，既然明月说那大丹是那个小龙女，那么这蛟龙部落炼制的肯定就是人体大丹了！”
炼丹常见的两种丹道。
其一，就是最常见的汲取草木精华所炼制的草木大丹。
其二，则是用血肉所炼制的血肉大丹，也被称作人体大丹！
因为血肉大丹为了丹药的活性、效果。
往往会在目标还活着的时候，直接扔进丹炉中进行炼制，颇为血腥、残忍、有伤天和。
“妖族不通百艺。”
“汲取草木之精进行炼丹，对大部分的妖族来说都太过复杂。”
“而人体大丹的炼制就简单得多。”
“但是人体大丹，或者说血肉大丹的炼制往往伴随着大量的杀戮，在丹道之中属于是歪门邪道，故而人族之中炼制血肉大丹的大部分都是邪修！”
“不过在妖族，这种事情似乎比较常见。”
顾长歌思索着说道：“妖族虽然诞生了自我意识和智慧，可说到底很多妖族并没有太多的道德观念和情感。”
“炼制血肉大丹的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甚至有很多妖族，会主动的去创造一些子嗣后裔，然后将这些子嗣后裔的血脉抽取出去，直接将其扔进丹炉中融炼。”
“那太虚古龙既然处处庇护那小龙女，这就说明那小龙女或许和太虚古龙有关系。”
灵石听后不禁摇了摇头道：“如此之举，实在是有伤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