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泽哪怕是30岁了,某些时候,在他爸爸和契爷眼中还是三岁似的,特别是喝多了酒的时候。
思琪农庄的办公室里,刘照生坐在沙发上抱着刘景泽,刘亮杰拿着热毛巾边给刘景泽擦脸边说:“怎么样?辛苦吗?等下喝杯解酒茶就好多了,你的晖表哥做新郎都没有你喝得多。”语气中带着埋怨,更多的是关切之意。
被刘亮杰提到的任正晖,正拿着热毛巾给任正煜擦脸,无奈地扯了扯唇角:“他们几个不是谈游戏公司的运作吗?怎么还拼起酒来,三个人都喝了那么多酒。”
坐在沙发上抱着任正煜的任迈路伸手点了点任正煜的鼻子,声音中带着点无奈:“我的傻儿子,醉酒辛苦了吧,还要你的大堂哥给你擦脸,这个时候他应该陪着你大嫂才对。”
任正煜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字一句说:“我没有醉,我还能喝,我们三个对三个,我们三老表赢了。”
任迈路神情微微一滞,叹了口气:“你看你的表哥刘景泽怕他的爸爸和契爷生气,你的三堂哥任正煊怕他的二哥生气,都不敢多说话,你倒好,大声地嚷嚷。”
苏田田看着不说话,看上去乖乖的靠在刘照生怀里的刘景泽,笑了。
被提到的二哥任正宏直接将热毛巾扔到任正煊身上,他可不像刘亮杰那样温柔地对待喝多酒的儿子,也不像任正晖那样细心对得喝多酒的堂弟。
对着自己同父同母的胞弟,他真是有点生气了:“那个什么郑子扬、李伯宇要跟你们比酒,你为什么要应下,还笑你们有三老表在场,他们只有两人,郑子扬叫来他的大哥,你知道他那个大哥是什么人吗?比你年长数岁,老谋深算,酒量颇佳,你们真是自找苦吃。”
任正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又气又担心。
任正煊也有点委屈:“就是争口气嘛,表哥和阿煜都有两个人照顾,我呢,你还凶我。”
任正宏瞪了他一眼:“懂驳嘴,又不是真醉,要不要我们的爸爸亲自照顾你?你想跟你表哥和阿煜比,是不是?是的话我立即叫爸爸来,你想挨骂还是挨罚?”
任正煊心里苦,他才不会不说呢,有委屈吞下肚子里岂不是更委屈,于是他立即大叫:“晖哥,你看,二哥欺负我。”任正晖是他的大堂哥,年龄辈分可在二哥之上,一向也是宠他的。
任正晖果然还是宠任正煊的,说:“阿宏,你就不要说阿煊了,他年纪小,有斗志,年轻人是这样。”
任正宏忍住,不好意思说出30岁了还年纪小这句话,毕竟刘景泽也是30岁,一说就说两个人,姑丈没有批评自己的儿子,他就不能说。
苏田田挺着肚子轻轻弯腰,伸出食指在刘景泽的腮边点了点,说:“景哥这样挺乖的挺可爱的。”
刘照生开玩笑:“你可以骂他,我不怪你。”
苏田田靠近一点,嘴唇就贴在刘景泽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呼出又盘旋:“我才不骂,我的景哥喝多酒,从来不用我照顾,不是有你们吗?辛苦爸爸和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