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我S科技是不是桑启明的？”
顾尘听到沈砚这么说，就知道这段时间沈砚也没闲着。
“所以是还是不是？”
顾尘虽然很无语，但是时间久了也慢慢也就习惯了他们的说话方式。
反正一个问题，总要反问，或者重新提问。
绕着弯子说，总不会直接告诉你答案。
“明面上不是，其实幕后的老板确实是桑启明。”
有了沈砚的这句话，顾尘就放心了。
有S科技做技术输出，那童佳佳说的那句可以超过耀祥，也不是没可能。
顾尘虽然看不惯沈砚的作风，但是在内心深处还是拿他当自己人。
毕竟，就算他不相信沈砚，也绝对不会不相信苏羽乔。
于是他打开手机，给沈砚看了尘意科技法人的授权书。
沈砚仔细看了半天。
一开始没看明白什么意思，手在屏幕上上下滑动，看了好多遍。
“这个授权书是谁给你的？”
童佳佳的身份，现在还不能说出去。
所以顾尘随便编了一个，“桑启明找人给我的，我不太了解Zovan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看这个授权书，我猜Zovan内部肯定出现了问题，桑启明想直接绊倒布莱克，应该没有之前预想的那么简单。”
沈砚听到是桑启明给的，又重新看了两遍。
这个地方他不熟悉，很多话，不能在这儿说。
“等他们聊完，你直接和我去晚上的那个聚会，我找个地方和你说。”
顾尘勾唇，“可以，但是时间别太晚，我看了一下航班号，最晚回魔都的航班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五，我答应羽乔要回去陪她。”
沈砚无语，“晚上顺便把注资的合同签了，打款的事情以后再说。”
“你这意思是不是说我暂时不用去洛市了？”
顾尘本来也就不想去，一去不知道要去几天。
手边的事情还有那么多。
又是饭点，又是台球比赛。
“对，暂时不用来，我尽可能的让你在国内办了这些手续，羽乔怀着孩子，身边不能少了人照顾。”
沈砚知道顾尘就算在苏羽乔身边，也照顾不了什么。
但是最起码，这样苏羽乔有安全感。
顾尘在她身边，有些人多少会有顾忌，不会轻举妄动。
“外公这段时间是不是都在你那住着？”
“对，你走这么长时间，也不说回来看看，不过他已经知道你和许若星的事情了，还挺开心的。”
“我在洛市有我的事情做，他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顾尘就是故意说给沈砚听的。
谁都知道，沈砚从小就在洛市，他们爷孙之间，就算见了面也没什么好说的。
“外公在你那住着也好，这样更安全，乔森就在魔都，有任何事情你随时都能联系他。”
“我知道，我不和他客气。”
两人之间的气氛，既尴尬，又稍稍透着点温情。
毕竟是一家人，还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
调侃归调侃。
真的遇到什么事情，其实还是想着对方的。
而且在沈砚心里，自从上次苏羽乔出事，顾尘能豁出命去救他，沈砚就已经拿他当自己人了。
两人坐在那儿，好像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