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闻言齐齐一抖,李玄策的待客之道,那不是用拳头吗?
这样不太好吧,毕竟倭国使臣看起来和武大郎似的,一看就不像草原兄弟那么抗揍!
下朝之后,水溶再次被皇帝拎去了御书房。
废了一晌午嘴皮子,有些口干舌燥的水溶丝毫不客气的和手串帝讨了茶水。
“你啊,真是牛饮,白费了朕这雨前龙井!”
水溶意犹未尽的又干了一盏:
“陛下,臣这一晌午嘴巴都没停过!”
司徒景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说的那什么倭国有金山、银山可是真的?”
水溶也正经起来:
“陛下,户部有相关的记录,您只看倭国和咱们交易,每年流入大晟大量的白银,倭国是哪来的那么多银子,就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所以臣今日就顺口试探了一下那倭国使臣,果然不出所料。
至于具体的地点和储量,自然要陛下您派人去探查!
不过,只看本朝的记录,显然从元武陛下至今,倭国每年流入大晟的白银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司徒景有些心动,转而又有点郁闷:
“可惜,这几年还是要忙着摊丁入亩的事情,不宜对外作战。
而且朕虽然已经大致掌控那些军队了,但是这些年下来,军中的问题也很大,朕同样有心改革。”
水溶勾了勾唇:
“陛下,别的地方臣没见过,也不敢擅自进言,但是北疆的兵马,臣幼时见过,这才多少年,想来不会糜烂的那么快的。
如今因为羊毛边贸,草原多年来还算安稳,北疆的铁骑强军正愁没有用武之地呢!
这刀放太久了不用是会生锈的,您若是真有意动,将来派襄宁铁骑动一动就是了!”
司徒景面色舒缓了许多,低声和水溶说道:
“其实最令朕担忧的还是西海沿子,南安王和若渊你们北静王一脉不同。
在四王之中,北静王一脉自来和朝廷最为亲厚,令祖令尊对朝廷都极为忠心。
那南安王霍煊一直死死把持着西海沿子,不愿朝廷插手。”
说到激动之处,司徒景愤怒的一拍桌案。
“霍煊这是打量着天高皇帝远,把自己当做是西海沿子的土皇帝呢!”
不怪皇帝忌惮南安王府,实在是东平王府子孙不丰茂,府上大猫小猫三两只,西宁王府被水铮的遗策算计了,前些年就丢了西北的兵权。
至于北静王府,不说历代北静王都和皇室关系亲近,所以才能代代承袭郡王不降等。
就说水溶的老爹水铮,他很是鸡贼的主动上交了北疆明面上的大权。
所以,这扎眼的可不就剩下南安王一个了嘛!
但是这霍煊手下大部分都是水军,一时也不能随意撤换或者找人替代。
毕竟兵权世代不替,四大异姓王永镇四疆是当年元武陛下亲自定下的祖训。
王府若是不主动上交,朝廷也不能开口,没得让人说朝廷刻薄寡恩。
水溶想到红楼原着里西海沿子南安王疑似被俘,让朝廷败给了茜香国那个小国,不由旁敲侧击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