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吼,我都说了只是勉强够用,内力再优质也不是灵气,被榨干了才是正常滴!
某人还是麻溜的把绛珠草送去林家吧,别像金屋藏娇一样把人家小妹妹的身体藏在自己的屋子里,也不看自己的身子遭不遭得住。】
水溶挣扎着竖起中指抗议道:
“你这话怎么把我说得像个变态一样,我只是在养花啊!”
第二日寅时(凌晨三点),水溶就挣扎着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上班的日子不快乐,需要上朝的日子更加不快乐。
卯时一到,钟声响起,大臣们就像上课铃响起的学生一样,从午门鱼贯而入,往临敬殿门前的广场上走去。
而且和学生不许在走廊里跑跳一样,水溶他们这些大臣也有纠察御史专门盯着仪态风纪,违反纪律的人朝会之后会被当堂点名通报批评。
这一路上水溶总觉得有人在瞅他,不过为了保持好仪态,他也不好左顾右盼。
等到了临敬殿前,水溶感觉肩膀一沉,转头看去,原来是次辅李玄策。
李次辅怎么过来了?
他这是勋贵武将的队伍,文官的队伍似乎在另一边吧!
水溶偷偷看了看纠察御史,却见那位御史选择性失明的转开了视线。
水溶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不公平!
李大人为啥不用遵守课堂纪律,哦不朝堂礼仪啊?
心里悄悄的吐槽了一下,水溶才小声问道:
“李世伯,何事?”
李玄策低声说道:
“王爷,年轻人要保重身体,要节制啊!”
嗯,水溶有些不明所以,这话是啥意思?
水溶还要再问,就见到师父林如海正从一旁经过,还瞪了他一眼。
这文官们怎么都喜欢‘顺路’到他们武将这边来啊?
然后水溶就听到三声净鞭的响声隐隐传了过来,这说明皇上就快到了,水溶连忙回过身站好。
朝会之后,水溶又被手串帝给留堂了,他刚进了御书房,结果手串帝劈头盖脸的一句话就把他给问懵了。
“若渊啊,朕记得朕似乎是给你放了三天假吧,你这状态怎么和拉了三天磨的驴子一样?
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
水溶第一反应就是找镜子,难道他变丑了?
司徒景竟然提前在桌子上放了一面镜子,此时见了水溶的小动作,立即将镜子举到了他面前。
水溶就见到镜子里的人果然还是那么丰神俊秀、玉树临风,美中不足的是眼睛
听到手串帝意有所指的话,水溶悄悄翻了个白眼,某个一把年纪还三宫六院,美女成群的才最需要担忧铁杵磨成针。
他这是内力消耗过度被榨干了而已,但是水溶又不能实话实说,只能满嘴跑火车的解释道:
“臣这是休息之后身体的疲乏后知后觉的返出来了。”
司徒景闻言点点头,也不知信没信,转而说道:
“朕差点忘了,若渊你还是个光棍呢!也是朕当初有失考虑了,给你许婚的时候没考虑年纪,实在不行,朕先给你赐几个暖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