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聂萧差点笑出声来。
刘小川解决毒葡萄问题的方法是杀死始作俑的那只‘邪祟’，这几位老农民能帮上什么忙？
“我很尊重几位的学识……”刘小川说，“但是毒葡萄的问题不是出在葡萄上，所以你们真的帮不上忙。”
“问题在哪？”菲舍问道：“天气？土壤？水源？”
“都不是！”刘小川问道：“你们知道修行者么？”
“修行者？”几人全都一愣，“什么修行者？”
看来他们都不知道，刘小川摸了摸下巴，在想着该如何解释。
“毒葡萄是人为的，不是葡萄本身的问题。”刘小川说。
“有人下毒？”秦春雨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刘小川说。
“那你说的修行者是怎么回事？”秦春雨又问道：“是一种职业的称呼么？”
“下毒的就是修行者。”刘小川说。
“能让整个ZL的葡萄全都中毒，看来这位下毒的‘修行者’也是个知识丰富的农学家。”菲舍说，“如果抓到他，我想认识一下。”
刘小川发现，菲舍这人真的是把心思都放在农业之上。
幸好被他救了，如果流落到L，当真是全世界的一大损失，这样的人才……必须留在古国！
“ZL太危险了！”刘小川说，“秦教授，到了ZL你们俩先跟着我朋友一起回国吧。”
“好！”秦春雨点点头。
“你要回国了么？秦教授。”菲舍问道：“不留下来一起解决ZL毒葡萄的问题？”
“刘小川刚才说了，毒葡萄是人为的，那么这件事应该交给警察来解决。”秦春雨说道。
“可是……能让ZL所有果园的葡萄全部早熟，吃了还会让人衰老，普通人绝对做不到！”菲舍说，“我坚信这个人一定是个顶尖的农学家，如果能把他的知识用到正道上，一定可以造福全世界。”
“我们留下来就能找到凶手了？”秦春雨摇头，“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还是要靠警察来解决。”
“反正我要留下来，而且……”菲舍顿了顿，看向刘小川说道：“究竟是葡萄本身的问题，还是人为的，这都是你一面之词……答案没有揭开之前，我要继续我的工作。”
刘小川无奈摇头，这个人挺执拗。
“菲舍教授，我们俩留下来陪你继续。”金汉中和格里高利对视一眼，同时说道。
“我是您的学生……”妮可对菲舍甜甜一笑，“自然要留下来陪你。”
秦春雨和孟石开始纠结。
六个专家，有四个想要继续留下来，他们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要么我们先留下来看看。”秦春雨说，“我也想知道个结果。”
去或是留，刘小川没法替他们做决定。
六位专家留在ZL不见得是个坏事，刘小川有更多的时间和他们接触，说不定能找到理由说服他们一同前往古国，进入他所建立的农学研究所工作。
......
大船终于靠近ZL港口。
抵达之前，菲舍通过船上的卫星电话通知了ZL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