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宇智波宏看向凌的目光愈发凌厉。
而被这么盯着的凌也是如坐针毡，只得停下步伐，“宏，你是还在怪我吗？那样的话，我道歉可以吗？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看真的让我很不自在……”
“憋着，我心气还没顺呢。”宇智波宏嗤了一声，还是移开目光，却又将话题引向魍魉之珠，“为什么会在接触魍魉之珠后就选择把报酬改成它？你当时就能确定这珠子的效果？”
“不，只是因为之前和昭彦讨论过万花筒写轮眼开眼的事，再加上这魍魉之珠的特性所以有些猜测。
哪怕抛开这点不谈，这魍魉之珠所用的封印术以及这种引动人心黑暗的幻术也值得我们学习，毕竟我们一族的血继限界在眼睛上，若是能从小就利用这种方式锻炼瞳力想必也能在开眼之后更加适应。
但是说实话，我之前其实没什么把握，甚至都做好回去后会被父亲教训的准备来着——我真的没想到开眼这件事在适当的情况下居然这么容易，所以差不多原谅我嘛……”
宇智波宏磨了磨后槽牙，“……就这样？”
凌打了个哈哈，“当然，也多少有些能在幻术空间中再次重见光明的私心……好吧，是我冲动了。”
宇智波宏眉头一挑，“你还有私心呢？”
“宏，我也是人，私心这种东西当然会有啊……”凌神色略显无奈，“人类就是被各种欲望支配组成的生物，怎么可能会有一点私心都没有的人类呢？
哪怕是那种无私奉献，被世人称赞的人也会有私心体现在其他方面的。”
宇智波宏自知这方面说不过凌，只哼了一声，“那你在那幻境里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啊……”凌有点儿不好意思，却没有隐瞒，“我那时不自觉地哭出来了……现在想想还真是有点不应该。”
“你哭了？”这下宇智波宏是真的有些惊讶，“我记得当初惠姨走的时候你都没哭，这当不当正不正你哭什么？”
“不是有那种说法吗？如果亲人死去的时候大声哭泣就会让亲人的魂魄无法安心前往净土……”凌笑着伸手摸着后颈，只是眉间却带着悲伤，“我是在母亲停灵七天下葬之后，才去墓碑前哭的。
况且母亲临终前也让人给我留下了话，她说希望我能多笑笑，不要因为想要建立威信就板着脸……而且多笑笑也确实不错，是吧？”
宇智波宏轻哼一声，“总是为了他人的期望而活，累不死你。”
“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啊……那就姑且算是这样吧。”凌轻笑出声，“之后有关万花筒写轮眼的研究也想请你来帮忙，方便吗？”
宇智波宏自无不可，当下点头应声，“好啊，有你出力我也能省下些精力去研究别的——而且这种事不能只有我一个经历，要丢人就该一起丢，我看谁还敢用这个笑我。”
凌闻言抬手压了压唇角，声音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话说宏你究竟是看到了什么？我的都告诉你了，你也告诉我嘛？”
宇智波宏的面色顿时转为漆黑，脚下步伐变快，“闭嘴，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