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真人在天绝阵中来回闪躲,身形如电,却始终未找到破阵之法。
她眉头紧锁,心中略感焦急,但依旧保持着冷静与镇定。
“贫道还不信了,小小一个天绝阵,还能困住吾。”
言罢,她目光如炬,仔细观察着阵法的每一处细节,试图找到破绽。
“哼,慈航,不是贫道小瞧你,这天绝阵你是破不开的,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秦完冷声道。
慈航真人闻言,面不改色,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那笑容中既有对秦完的蔑视,也有对天绝阵的不屑。
“秦完,你未免太过自信了。这天绝阵虽有些玄机,但未必无懈可击。待贫道破阵之后,定要将你斩于剑下。”慈航真人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然而,天绝阵却仿佛有无穷的变化,每当她即将找到破绽时,阵法又会自行调整,将她的攻击一一化解。
秦完在阵中看得真切,不禁冷笑连连。
“慈航,你放弃吧。这天绝阵乃是贫道精心布下,你根本找不到破阵之法。”秦完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
只是,这一次慈航真人并未回应他。而是,专心致志的寻找破阵之法。
“哼,冥顽不灵。”秦完见状,再次冷笑了一声。
“二殿下,都准备好了,只等着您一声令下,"菱箥散"就会投入进大殿下的饮食中,只需沾染一点儿,立即毙命!”
侍从的声音低沉而狠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他躬着身子,眼神中闪烁着对主人的谄媚和敬畏。
姬发站在自己的营帐内,背对着侍从,凝视着悬挂在木架上的佩剑。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高大,却也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阴冷。
他缓缓转过身,那双眸子里闪过的不只是冷意,还有多年积压的嫉妒与不甘。
听到侍从的汇报,他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冷意,仿佛那是一道锋利的剑光,瞬间划破了内心的平静。
“酉时行动,叮嘱执行任务的人,一定要小心些。”姬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
他转过身来,目光如刀地盯着侍从,仿佛要将他内心的想法完全洞穿,“哼,趁着丞相率军出营之际,本殿下就送哥哥入轮回。”
“这一次,绝不能有任何差池!”
侍从闻言,心头一颤,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他深知这位二殿下的手段与心计,更明白自己在这场权力斗争中扮演的角色。
于是,侍从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身形一闪,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待侍从退下后,姬发独自一人留在空荡的营帐中,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狂奔在回忆的旷野上。
他想到,自从哥哥伯邑考从朝歌死而复生回来之后,自己在父亲姬昌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即便是父亲姬昌崩逝,继承人也是他的哥哥伯邑考。
“难道仅仅因为他是嫡长子吗?”姬发在心底默默问道,声音中带着不甘与无奈。
他深知,在这个以血缘和宗法为重的时代,嫡长子的身份意味着什么。
但他不明白,为何一个对治国理政毫无兴趣,甚至显得有些木讷的哥哥,能够仅凭这个身份就轻易地夺走他梦寐以求的一切。
这样的结果,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仿佛自己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为了衬托伯邑考的平庸。
“我不甘心!”姬发在心中怒吼,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长此以往,姬发再难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他知道,哥哥伯邑考不死,自己很难有出头之日。
因此,为了自己的雄心壮志,只能委屈自己的哥哥伯邑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