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转身回了厨房，端出菜和饭进了屋。
瑶鹿妈妈唯唯诺诺地开口说：“悦丫头来了。”
“哼！”瑶鹿的爹瞪了瑶鹿妈妈一眼：“还嫌家里丫头片子不够多？还要往家里领？”
瑶鹿妈妈小声说：“咱家的活得靠悦丫头家帮衬……”
男人不耐烦地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不用总提这个。”
瑶鹿妈妈低着头应声：“哎，那我先出去了。”
瑶鹿的爹：“赶紧滚，看见你和那些丫头片子就烦。”
“没用的东西，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
瑶鹿妈妈只能当没听见，拉着两个女孩往厨房走。
厨房里还有个更小的女孩，看起来只有五六岁，脸上灰秃秃的，见到她们进来，眼睛噌得亮了。
“娘，大姐！”
眼珠子咕噜噜地转，最后停在连绮悦身上，脆生生地喊道：“小悦姐。”
瑶鹿上前抱起了小女孩：“瑶水今天有没有想我啊？”
瑶水咯咯笑着：“喜欢阿姐。”
说完看到连绮悦，还补了一句：“也喜欢小悦阿姐。”
瑶鹿妈妈摸摸孩子的头：“就你这丫头嘴巴甜。”
瑶鹿先把瑶水放在椅子上，找来水和布把妹妹脸上的灰擦干净。
瑶鹿妈妈从灶台拿了三个馍馍和一盘酱菜，还有青菜汤：“先吃饭吧。”
她语气很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悦丫头，家里只有这些了。”
连绮悦接过馍馍，只掰了一半，剩下的还给瑶鹿妈妈：“没关系，有吃的我就很开心了，我吃这些就够了。”
瑶鹿妈妈摇摇头：“这咋行呢……”
连绮悦：“我真的不饿，今天没干啥活，不累。”
瑶水睁着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那剩下的半块馍咽着口水：“娘，我饿，我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