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挑衅在先,我不过是正当自卫,在场许多人可以作证!”
“嗯?有人作证?你们谁要替他作证?”
这禁军士兵说话间带上了一股属于军人的血腥杀伐之气,围观的少年武者们顿时脖子一缩,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哼,你看,根本没有人作证,根本就是你动手打人,扰乱武院考核秩序,还想抵赖。”
这禁军士兵一声冷笑,顺手轮起镣铐就朝着顾长风横扫而来。
“可恶!”
顾长风怒了,伸手抓住扫来的镣铐,直接将这名士兵甩飞了出去。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无数的目光朝这边投了过来。
“哼!顾长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殴打正常执法的禁军士兵。”
人群中自动分开一条道,一名身着绿色蟒荒大袍的男子走了出来。
正是燕王特使,司马南。
再次见到这个将自己逼得逃离顾家的罪魁祸首,顾长风眼闪过一抹寒光,全都明白了。
就是司马南故意设计的,而且是一环扣一环。
他们就是要逼自己反抗,这样他们就有足够的理由将自己抓走,让自己不能参加天玄武院的入门考核。
“司马大人,此人先是扰乱武院考核秩序,后又公然殴打执法禁军士兵,这拓印水晶球完整的记录刚刚发生的一切。”
另一个禁军士兵掏出一个拓印水晶球,递到了司马南的面前。
司马南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目光落到了顾长风的身上,戏谑的说道:“小子,有了这拓印水晶球,一切都是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可说?”
“哼!”
顾长风冷哼一声,半步不退的盯着司马南道:“司马老狗,你以为你精心设计这一切,就能断绝我的武道之路吗?”
被人老狗老狗的叫,司马南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厉声道:“小子,进不了天玄武院,你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竟然还敢逞口舌之利。如果我是你,就乖乖的跪下束手就擒。”
这般说着,司马南像是想了什么,带着嘲讽的眼神说道:“本官差点忘记了,你这小子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上次在天岩城,你可是扔下自己的父亲,逃得倒是挺快的。”
听到司马南提到顾苍,顾长风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司马老狗,你把我父亲怎么样了?”
司马南冷笑道,“小子,想知道你父亲怎么样了,就乖乖的手就擒,不要反抗,否则本官有权直接将你格杀当场…”
“司马南,你倒是动手试试看…”
一身素袍的华若渊,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出来。
“华若渊?”司马南身子猛的一震,转身回过头,看着缓步而来的华若渊,难掩眼中的震惊。
“司马南,本官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华若渊怒喝一声。
司马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但对方可是当朝太傅,他的官阶远小于华若渊,实力更是天差地别,只能将气憋在心理。
但想到有燕王撑腰,而且还有顾天歌,司马南大起胆子道:“太傅大人,下官有证据证明这顾长风公然殴打执法禁军士兵,这等如此影响恶劣的行为,如果不予以…”
“大胆,你竟还敢顶撞本官?”
当朝太傅的气场顿时爆发开来,更是包含了天武境高手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