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站在院门口一直看着兰草几人走远了,这才转身回了院子,自从脱离魏婆子之后,她的周围常常包围着各种温情,眼前这些闻声而来的街邻就是其中之一。
她这边才刚回到房间,屋里几人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各种关心问候:
“大山媳妇儿,上次你离开的时候像是生了病,现在这是好了?”三婶子抓住曹氏的手心疼的说。
“是啊,在医馆调养了一个月了呢,不过汤药还是要喝的。”曹氏将三婶子扶回椅子上,又招呼几人坐下,这才微笑着回答三婶子的问题。
“哎哟,这汤药该喝还得喝,这病一定要调养好了,可不能落下什么病根,之前也是受了苦的,不过往后就好了。”三婶子心疼的拍拍曹氏的手,又抬手擦擦自己的眼角。
“谁说不是呢,彭家那对母子在的时候曹妹妹可没少受罪,是该好好调养。”
虹嫂子咬牙切齿地一拍大腿,当初自己还过来劝过那个彭婆子,谁知道却被对方臭骂了一顿,把她给气得不行。
“好了,好了,虹嫂子可别生气了,那婆子不是已经遭了报应吗?那个彭树不是被打得皮开肉绽了吗?也被赶出了这院子,你就别气了。”大春媳妇见到虹嫂子的脾气又上来了,连忙拉拉她的袖子安慰道。
“这倒也是,这恶人可不敢做,真的会遭报应的,我听说那对母子不止被赶出这院子了,好像又出了什么事......”虹嫂子被这么一打岔,理智立马回笼,不过她很快就又八卦起来。
“曹姐姐,我跟你说哦,当天县衙的捕快过来可是将那个嚣张无比的彭树按在院子打板子呢。”
“啧啧啧......那个老婆子哭天抢地喊饶命都不行,他儿子愣是结结实实挨了几十个板子。”
“对对对,那人直接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我看他衣服上都渗出血了呢。”
“那也是他们活该......”
“......”
这几个女人原本是来看望曹氏母女的,只是这话题很快就偏到对彭家那对母子的各种声讨之中,她们幸灾乐祸地诉说着后来发生在这个院子外面的事情。
曹氏一早都知道这些事情,因此并没有感到意外,不过还是笑看位几个人在那里义愤填膺地声讨着那对母子。
三婶子几人一直聊到深夜才离去,临走时还不忘恭喜彭玲,几人这会儿无不感叹这对母女幸运,逢凶化吉不说,还直接给小小的彭玲找了个好师父,以后这丫头有了一技之长,日子都能好过很多。
第二天,天才刚刚亮,平安就起来收拾他常用的马车,打扫了马车,又将马儿喂得饱饱的,直到医馆正式开门营业之后,他才告别齐大夫赶着马车出门了。
今天他还要先去采买一些礼品,然后才出城往清溪镇赶去,因此,他一大早就行动起来了。
同时,吕家齐白薇夫妻也赶着马车出门了,马车上整整齐齐摆放着要带给赵氏的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