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森拿出一地仪器，对着空气测了好久，一脸困惑：“确实，空气有未知的波动，就好像有什么要来了一样，但是不是天灾，不是某种自然现象，我的仪器分析不出来。”
萧朗听见这话，随口接了一句：“不是某种自然现象，那就是某种超自然现象咯。”
说到这话，几人突然齐齐顿住。
萧朗转头，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凌度：“之前我们去圣地交换的特殊世界核心碎片，他们称之为‘圣遗物’对吧？你们知不知道，圣遗物是怎么来的？”
楚晗理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回答：“据说是很久之前，波特拉什大陆上曾经发生过神降，祂在波特拉什大陆上生活了不短的时间，祂所遗留下来没有带走的东西，就称为‘圣遗物’。不过这话除了圣地的那些狂信徒之外，没有多少人相信，神在这片大陆上生活过，这么可笑的话啊。”
别颖倒是琢磨出一点意味来：“也没准，毕竟这大陆上连超凡者这么不科学的东西都有，为什么不能相信有神？之前凌度不是还在战场上发现过被污染的信仰之力吗？”
凌度双手无意识地搓了搓：“是的，被污染的信仰之力。如果真有神，那我们的思维就可以发散一下了，这片大陆上生灵涂炭，各个国家不断被卷入战争之中，看样子光明女神也不是一个崇尚和平的神，和她的称号‘光明’有点相悖。”
“别忘了一个可能啊，”萧朗突然提出，“也有可能，光明女神，已经变成了堕神。”
几人齐齐看向萧朗。
萧朗也不紧张，把自己的想法阐述了出来：“你们想啊，这个世界一开始我们就觉得很违和是吧，为什么要一直打仗？打仗的目的一般不就是为了争夺资源和抢夺地盘吗，可是这个世界卷入战争几百年，也没有哪个国家因为战斗灭国，反而一直在打一直在打，就像是世界意识？或者是冥冥之中受到了什么指引一样。”
“那你们说，”潘森把那堆监测的仪器放在一旁，加入了众人的对话，“光明女神是什么时候称为堕神的呢？是神降在这片大陆之后吗？据说大主教曾聆听过神谕，那祂降下神谕的时候，是否已经成为堕神了？现在圣地每天产生的信仰之力可不少，如果光明女神已经堕落，那这信仰之力会削弱祂的实力，还是壮大祂的实力呢？”
凌度和萧朗作为亲自进入德尔维亚大教堂并且看过众多信徒做早课的人，仔细回忆了一下祷告词，发现在自己的记忆中，这些祷告词一片模糊。
无法通过祷告词来判断信仰之力是否会增强“祂”的力量。
“说到底称为堕神这个事情还只是我们的猜想而已，”别颖打断众人的思路，“万一光明女神并不是堕神，而是像雅典娜、九天玄女、奈斯、杜尔迦、贝罗娜这种不同神话体系中那样的战争女神呢？”
“战争女神也并不崇尚战争，匡扶正义、惩恶除暴、教化人类并且保护战火中的平民，祂们并不从战争汲取力量，反而因为帮助人类而被封为战争女神。但就这个世界的情况来说，并没有看出光明女神帮助人类的情况，反而这些本土Npc，尤其是上层的Npc，就像是有那个什么大病一样，打过来打过去的。”楚晗反驳了别颖的话。
别颖耸耸肩：“这样也对。”
“战争会带来负面情绪，能吸收这些负面情绪的‘神’，不是邪神，就是堕神。”潘森也同意楚晗的看法。
不过就算是知道光明女神是堕神，几人也没觉得和自己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当然也不会想着什么拯救这个世界。
毕竟众人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等今天结束，大家取得了世界争夺战的胜利，就会返回中转站，以后也没什么机会再次返回这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