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咱们需要交流一下。”费迪南德这么说，他也很好奇。
凌度把水晶瓶先收进时空静止的随身仓库格子里面，然后才说：“先别说交流的事儿，场上的士兵现在很虚弱，不赶紧抢救一下？”
费迪南德一招手，后勤和医疗兵就上去抬起了浑身瘫软被汗浸透衣服的士兵们。
这下不属于玄学的范畴了，就是普通的身体虚弱，养一养就回来了。
不过这些信仰之力·污浊还是对他们的身体产生了一些伤害，他们得做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了，那是污浊的怨气残留。
不仅是晚上做噩梦，是只要进入睡眠，就会被怨气影响，在休息不好的情况下，他们的身体很容易留下后遗症。
凌度给医疗兵说了这个情况，并且委婉建议如果可以还是让这些人在入睡之前吃点强效安眠药，实在不行蒙汗药也行，一步进入深度睡眠，根本不做梦，那点能被身体分解的药物总比长期休息不好从噩梦中惊醒好。
而且还建议，这些被怨气影响过的人，多晒晒太阳，最好每天在太阳底下暴晒几个小时，对身体好。
医疗兵一脸“还能这样”的表情，恍恍惚惚地下去了。
费迪南德静静等待凌度和医疗兵交流完，这才问：“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是什么情况？是鬼？还是中了敌方的算计？”
凌度挠挠头：“怎么说呢，不是鬼，但是也差不多。这片战场由来已久，在这里失去性命的士兵不少吧？他们产生了怨气。然后怨气为什么选中那些人呢，是因为他们有信仰，在战场上虔诚祷告了，产生了信仰之力，但是这信仰之力有点微弱，被怨气浸染了，所以他们才那么痛苦。”
费迪南德又点燃了一根雪茄，狠狠抽了一口，平静了一下心情。
因为凌度的这个消息，有点颠覆他的三观。
在正常人的三观中，信仰之力应该能驱散邪祟才对，没想到正面的信仰也能被污染。
他是知道有一些人信仰邪神的，他觉得邪神的信徒才会产生这种一看就让人不舒服的东西，谁能想到信仰光明女神也不安全呢？
不过转瞬之间他又想到，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能不能用这一招对付圣地的那些信徒？
诚然，圣地在7国之中充当和平鸽，但是以后的情况谁说得清楚呢，万一某一天圣地失去了它的公平，自己国家也能有对付他们的秘密武器。
于是费迪南德问了一句：“如果信仰之力很庞大呢？也能被污染吗？”
凌度几乎是瞬间就理解了费迪南德的意思，倒也没否认，只是说：“如果他们信仰的神被污染，或者堕落成邪神，或者一个比他们信仰的神更强大的邪神过来吸收并转化这些信仰之力，那确实可能被污染。如果是强大的信仰之力，普通的怨气肯定是不行的，除非这个怨气很庞大，怨气的主人们死得很惨烈。”
也就是说想靠战场上的怨气污染圣地的信仰之力那是不可能的。
费迪南德也不失望，这只是他的一个设想，于是他转了个话题：“这玩意收集起来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