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仗着高级隐身符，直接站在桌子旁边，大大方方地看带发住持写字。
写的还挺详细的，上面是发展信徒的名单和他们上供的金银，旁边还有一张预备发展信徒的名单。
好家伙，预备发展的信徒，凌度和周大少爷的名字赫然就在上面，这是没杀死自己两人，就准备化敌为友，把自己和周大少爷洗脑成信徒吗？
已经发展的信徒名单包括了婺城几乎所有的商户，但是只是这些商户其中的几个人，还不是当家人和当家夫人，大多是一些小妾、下人之类的。
看来当家人对邪教都有些抵抗力的，不像是那么没脑子，主要是进入这白莲楼之后得上供金银，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当家人舍不得出这么大一笔给这个劳什子邪教。
这凌度就懂了为什么白莲楼会在婺城顶级富户里面安插探子了。
因为维持邪教运转要花很大一笔钱，而现在发展的信徒拿出来的只是三瓜两枣，如果白莲楼能实际掌控周家、阮家和凌家，之后的经费就不用愁了。
官府那边的小妾再吹吹枕头风，虽然不能当家作主，但是行一些小方便还是可以的。
没见人家的总部都在官衙正对面吗？
说实话，凌度不信官老爷一点不知道白莲楼的这些动作，发展这么多信众了，总有点风声传出来吧？应该是在小妾的枕头风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白莲楼在一个限度里面活动，不影响官老爷坐稳官位，那么这叫小妾吹枕头风的行为就是情趣了。
凌度想了这么多，其实时间只过去几秒，没想到带发住持写了几个字之后，皱眉朝着凌度站立的地方望来。
这还唬了凌度一跳，难道他能感觉到自己不成？
下一秒，带发住持却直接走出了书房，走到了他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旁边全是教众。
凌度琢磨了一下，他应该不是发现了自己，而是一种危机预感？
自己的杀意是不是太重了，都让这带发住持有危机感了。
【凌度】：继续探索还是开干？
【楚晗】：继续探索吧，还有好多院子没逛呢。
【凌度】：咱们分头行动，遇见危险的目标，比如那已经被万臂鬼母的力量影响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信众直接悄悄做掉。
【楚晗】：会不会打草惊蛇？我们今天不是来一锅端的吗？
【凌度】：你提醒我了，我先去把所有出口都封死，然后制造点混乱让大部分人集中在一起，咱们使用群攻，接着再找漏网之鱼。
【凌度】：不过这个带发住持和那些认不认贵不贵的信众是一定要消灭的，其他普通信众漏几个也没什么，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楚晗】：那城西的万臂鬼母塑像也得尽快去破坏了，免得它又找一个新的代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