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泠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她似乎隐隐抓住了什么，但却又无法准确地描述出来，只能继续听着洛道铭的讲述。
“再往上的话，就必须飞升虚境，或者说是将自己完全转变为亚空间神灵。”
苏泠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她虽然是真传弟子，但对于洞天境界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典籍记载和长辈们的只言片语中。
她从未想过，洞天境界，竟然还有如此隐秘。
苏泠微微前倾身子，忍不住追问道，
“那也就是说，其实道主和长老们都某种意义上来说····”
“其实是仙人？”
洛道铭轻轻摇了摇头，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们和某个存在有过约定。”
“所以，地仙这个称呼被废弃了。”
“当然，时至今日，经过历代先辈的不断探索，结合了对于星神和灵族神灵的观察与剖析，洞天境界早已不同以往！”
“这一点，你之前见过的红鸾长老对阵天剑宗太上长老南宫尘的对战视频中，也可以了解。”
“两人交手，完全是摧枯拉朽······”
苏泠敏锐地捕捉到了洛道铭话语中的关键信息，心中更加好奇了，她追问道，
“某个存在？”
“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能让道主和长老们都如此忌惮？”
“那这个和太上忘情诀有什么关系么？”
洛道铭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权衡利弊。
最终，他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缓缓开口道，
“你知道所谓的活圣人么？”
苏泠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当然知道，那个伪帝的神选，可以让自己和友方复活的，被戏称为E大魔的存在，难道？”
洛道铭点了点头，
“对啊，你不觉得很像么？”
“实际上，本质上并无太多差别，无非是太上忘情决炼到最后，变成依附于某个洞天的化身。”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当然，丧失的情感也会被重塑，只不过重塑之后的人格，和之前的人格虽说依旧是一个人，但是终究发生了一些变化····”
“对于大部分修士来说，也不失为一条好路。”
苏泠听到这里，顿时恍然大悟，暗自思忖，
“大概明白了，就是被打上思想钢印是吧？”
于是，她接着问道，
“也就是说，太上忘情决这类东西是量产大魔，不，活圣人，不····”
“算了，不管怎么叫·····”
“反正就是量产这些存在的功法？”
洛道铭笑着说道，
“可以这么说，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能说的我都说，不能说的我就说不能说。”
他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苏泠斟满一杯香茗，茶香袅袅，在空中弥漫开来。
苏泠沉吟了片刻，脑海中闪过诸多疑问，最终还是决定先问出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
“洛师兄·····”
“我想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