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站在电子城外的警车边,路遥饶有兴趣地跟年瑜杨闲聊着。
“师姐现在已经是北区刑侦队的队长了?”路遥有些惊喜,她知道年瑜杨在警局,但是前两年她在搞隐身,便鲜少联系自己身边人,没想到一晃师姐就成队长了。
“去年刚升的。”年瑜杨大方一笑,像是完成了人生大事一般满足。
“啊,那可太好了,以后我警局也有人了。”
“你警局的人还嫌少了?”沈俞诚幽幽地看了路遥一眼,从未想过一个民间人士,在警局走到哪都有人的。
正说着,他们便看到那名销售经理已经被押上了警车。
突然间,那经理醒了过来,还在疯狂大喊大叫,说着言语不通的句子。
年瑜杨蹙起了眉,她天生一道英气的剑眉,颇有凌厉之资:“这家伙被抓了还不老实。”
“兴许他想老实也老实不下来。”路遥插了句嘴。
很奇怪,销售经理脸上的纹路并未消散,但是似乎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都看不见。
听到路遥如此说,年瑜杨不由问到:“阿遥你有什么看法?”
年瑜杨知道路遥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十二岁就跑来跟她十八岁的柔道黑带单挑。
虽然不是干警察这行的,但是思维很灵活,想法很多,总是能点到一些关键点,所以哪怕她是个编外人士,年瑜杨也不同于别的警官限制路遥参与,反而乐得意听她说,自家阿遥那得宠着。
“他这表现不像是通过大脑思考行动的,倒是像遇到危险后的本能,就跟动物差不多,兽化了。”
“的确,所以我们也给他们取了个代号,叫‘野兽病犯’,最近一直在逮捕他们,好几个同志都因此受了伤。”年瑜杨杵着下巴,回忆道。
她追这群人不是一天两天了,是打了些交道的,可至今没琢磨出来,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路遥视线落到了刚刚被经理咬伤的人身上,那血渍鲜红,也不像是电影里的被丧尸咬后病变的黑血,于是问到:“那之前几名受伤的同志现在好了吗?没变成跟经理一样的情况吧?”
“没有,我们给同志们都做过检查,没任何后遗症,也没发现毒素。”
这么说,果然就不是科学能解释的问题了,恐怕跟灵异有关。
想到这里,路遥又问到:“那你们是怎么锁定他们的?因为他们无差别伤人吗?”
年瑜杨点了个头:“是,从上个月起,我们就接到报案,说有民众夜晚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个疯子,上来就咬他,将他脖子都咬破了,好在有路过的人帮忙,五个人来才将那人按下。后来,我们又接到同样的报案,大家也就开始觉得这件事不太寻常了。”
一旁的沈俞诚闻言,总觉着他也得插句嘴,刷一下存在感,补充道:“我们东区这边也有出过一次类似的案子,只不过案件主要集中在北区,所以由北区来直管,我们辅助。”
“那受害者有人死吗?”
“原本是没有的,虽然一共爆发了八起这样的事件,但都没有人死亡,直到前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