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好，器灵老头。”泰极自认为很幽默地打了声招呼。
“器灵？呵呵，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那声音宏大威严，但泰极却并不太当回事。
“难道不是？那你是什么？呵呵。”泰极干笑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猜错了？
“当然大错特错。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这么全知全能的器灵？”
“全知全能？等等，你会读心术？”泰极有些疑神疑鬼起来，警惕心顿生。
“你不用如此，说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别说这么玄乎，我听不懂。”泰极可不想被忽悠，有人被他忽悠过，自然知道没什么好玄乎的。
“唉，好吧。你害了人，怕被害，我能理解。”宏大的声音，隆隆回响。
“麻烦把回音混响关了，吵得人头晕。”泰极有些厌烦地说道。
“唉，真羡慕你，你看看人家卓凡多有礼貌？”那宏大的声音，音量减小，真的把回音抹去了。
“你能和我比吗？我是世界之主，等等，你是……”
“不要说出来，心中有数就好，你总算明白了。”
泰极心中巨震，居然是这样，那魔门的叙述中，宇宙的原本面貌，真的是无限嵌套？
“你猜的没错！有些事我不能说，但你可以想……”
这是啥意思？卡bug？
“差不多吧。”
真是这样，为什么呢？
没反应，好吧不能说，要我自己先猜，这搞得，天地运行有这么玩的吗？
“有些事冥冥中自有定数！没有谁是万能的，总有个限制。”
这是说正面回答，会有痕迹，会被推演到？
“是的。”
那你我接触，难道推演不到？
好吧，我没猜到，那我的猜测和别人说会有问题吗？
“要看情况，个别交流问题不大，但也要看问题。”
所以我做测试，他们就找来了？
“是的。”
那魔门真的是佛道双修领悟到真谛？
“不是。”
那魔门也是他们一伙的？祖界的？
“不是”
不是魔门不是祖界的？那是我们这边的？
“是的。”
佛门是祖界的？
“也不是。”
也不是？也是我们这边的？
“不是。”
泰极有些晕了，我们是自己人，佛门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那我小世界的佛门是祖界的？
“也不是，你不觉得有些东西很有用嘛？”
有些东西很有用？魔灵丹？
“是的。”
建佛门为了魔灵丹？
“不完全是。有些事不是那么简单，期望和结果有时并不对等。事与愿违或妥协是博弈的结果。”
泰极沉默了，这样的结果或许才是最真实的，很多事不是你想最终就能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