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墨总裁是觉得之前没发挥好，回来重新找场子了？”
乐天看见墨阳有一瞬惊讶，但很快恢复正常，“我可没你那个闲工夫，下午还有综艺录制，墨总裁要不改天再来？”
“……”
墨阳本就心碎一片，现在听见乐天明嘲暗讽的话也没力气再反驳，选择无视。
“我是想问你，知不知道泓轩的事。
乐天，泓轩之前说的不错，是你动不动就觉得别人要跟你对立，其实没有几个人是非要与你为敌的，你也不用处处夹枪带棒。”
乐天闻言觉得有意思，挑了挑眉道，“泓轩帝君的话我自然心里有数，不过你——”
“你来找我问帝君的事？”乐天说出来都觉得可乐，“你有没有搞错？他不是你的人吗？”
墨阳啧了一声，有些不自然道，“灯下黑不懂吗？我跟泓轩关系太好，自然会有看不到的地方，我这不是为了多了解他。
你也知道，我被泓轩带回天界不过千年，以前的事他从不愿意跟我说。”
“你要知道什么？别说是你，叔父也常警告我不许妄论泓轩帝君，所以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多少。”
乐天打定主意，原本正准备出门的架势，这会儿也不着急了，寻了个位置坐好，
“我知道的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许再阻挠我跟阿展的事。”
墨阳闻言有些烦躁，“你要是不犯病正常追人，我还能绑着小展不成？你自己看看你之前的神经操作，我都懒得说你。”
“我，”其实乐天在那天见过墨阳跟泓轩帝君之后，已经反思自己了，至于舆论的事，乐天当时就后悔了，“我会注意。墨阳，你应该也能看出来，我如今已经十分收敛了。”
乐天现在还能安安分分在娱乐圈打工，每天只敢旁敲侧击试探着给墨展发消息，连去学校看人都不敢让墨展知道，这就是他收敛的证据。
他也想跟墨展按部就班好好发展，让墨展心甘情愿喜欢上自己，这样再好不过。
“我已经好几天没看到阿展了，这周五去学校看他的辩论比赛，你总不能连这也要横插一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去学校偷偷摸摸看小展的事，”墨阳瞥他一眼，“在我这儿装什么？”
乐天摸了摸鼻子没再说话。
他也不想跟个偷窥狂一样，但万一学校里有觊觎阿展的alpha怎么办？乐天只有每天看见人才能安心。
“你想知道什么？”
看墨阳这样子，乐天就知道他态度已经软化许多，只要他不一直阻止自己，乐天自然不会没事找事给自己创造阻力。
“你可知泓轩为何下界历劫？”
墨阳想了想补充道，“不要跟我说是为了什么世间万民，跟没说一样。”
乐天扯唇轻笑一声，“你每天跟在泓轩帝君身边，连这个都不知道？我真的很怀疑以前在天界，你脑子里每天装的都是什么。”
“……”
虽然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话，但这话墨阳自己都觉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