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姝言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鬼使神差地,竟拉着谢行渊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腹中的孩子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轻轻地踹着谢行渊的手。
谢行渊一惊,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惊恐地看着崔姝言的肚子:“他、他会动?”
“既然是孩子,自然会动。”
一时间,谢行渊的眼睛里满是新奇。
他还以为,孩子要生下来才会动呢。
却不知,在肚子里的时候就会动了。
他再次把手放上去,感知着孩子细微的动作。
过了会儿,孩子许是累了,安静了下来。
谢行渊恋恋不舍地拿开自己的手,那俊美的唇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二人并排坐下后,暗淡的夜色里,谢行渊轻声道:“你不愿嫁我,那就不嫁。我会负起身为父亲的责任,照顾你,也照顾孩子。你不必多想,只管安安心心地生下孩子也就是了,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这四个字,当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暖心的字眼。
崔姝言眉眼含笑:“好。”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这么多日子接触下来,她逐渐发现,外人眼里不近人情的谢行渊,私底下竟是如此暖心的一个人。
他会记得她爱吃什么,会在意她的情绪,会送小玩意儿哄她开心,甚至,她有时候腿抽筋,他会一点一点地为她按摩双腿。
这样的细心,是她以前不曾感受过的。
她喜欢这样的生活。
但,也仅止于此。
她很清醒,清醒地知道她和谢行渊之间,也只能止步于此。
不可再进一步。
不然,对彼此都不好。
她会保护好孩子,若谢行渊想来看孩子,她不会阻拦。
或许有朝一日,谢行渊会娶妻生子。
但是对她来说,有了孩子就有了一切,她不会再苛求更多。
谢行渊又待了一会儿,见她睡着了,这才离开。
这段日子,他一直住在隔壁,连带着文先生也搬了过来。
谢行渊一回来,文先生就迎了上来:“今日,庞将军又被人刺杀,被咱们的人拦下了。”
庞将军,就是明面上做主,调换何家三子回家日期的人。
起初,有人越过庞将军,把何家三子回家的日子改成了原来的。
但,庞将军知道之后,就又改了回去。
从那时候,庞将军就会时不时地遭遇刺杀。
谢行渊早就在庞将军身边安排了自己的人,但凡是有刺杀,就会派人应对。
顺便,顺藤摸瓜,找出是谁下的手。
但是,下手的人很谨慎,一直没露出什么马脚来。
“多加警惕,不可松懈。”
文先生谨慎应道:“是。”
说完这些,文先生又道:“王爷,谢家大房的人传信到松鹤堂,说行纳征礼的时候,希望您能出面。”
“不去。”谢行渊直接回绝。
非但不去,他还打算给谢家大房一家一份“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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