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听到张嘉的话，他知道张嘉并没有欺骗他。
能够安排张嘉进到省科协，肯定不是来帮杨建国。只不过，他想不明白，自己都已经对他退避三舍了，为什么还要盯着自己不放。
最重要的是，自己调到省里来了，林晓西都还步步紧逼，那么现在还在山岚县的游俊辉等人目前是个什么状况呢？
这段时间以来，杨建国基本上将自己的精力都放在了家里，完全忽略了这些事情。
游俊辉的性格，也是那种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杨建国。
但是，很多事情，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看着张嘉泪眼婆娑的样子，杨建国微微一笑：“他为什么一定要我跟你上床的录像，就算是他有了，难道他还打算公开吗？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录像对一个女生的伤害会更大吗？”
以杨建国和张嘉现在的身份，真要是按照林晓西的剧本那样发展，到时候那个视频肯定会在网络上疯狂传播。
到时候，不仅仅是自己的仕途影响，连带着苏家也要被自己连累。
同样的，张嘉的前途也将毁于一旦。这样的做法，也难怪此刻张嘉反水，将事情的真相都说出来。
张嘉冷冷一笑：“是我太幼稚了，其实我们都是他的棋子，之前大学几年，我还真以为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张嘉轻轻地摆弄着裙摆，长裙在她的手中翩翩起舞，虽然看不到布满伤痕的美腿，但是美女的随意一个动作，总会那样优雅和美好。
杨建国冷冷一笑：“你做了他四年炮友，到头来还打算将你毁到身败名裂？他是什么脑子？”
张嘉的脸色一红，杨建国的话虽然难听，但却是事实，令她无从反驳。
“这些都是命啊！”张嘉看着桌上的一沓钞票，神色黯淡地说道。
杨建国皱皱眉头，张嘉居然对这两千块钱都这样的看重，虽说是不少，但是她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也能有一千多块钱，不应该这么穷才对。
而且，既然是帮林晓西办事，难道林晓西不给钱的吗？
“什么命？”杨建国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今天晚上，这个事情实在是让他太过震撼了。
“其实，我们四个人，都是被他资助的学生，从高中开始，就被他包养了！”张嘉神色黯淡地说道。
杨建国一愣：“高中开始？这么多年了？”
张嘉点点头：“我不知道在我们之前，他有没有资助过别人，但是至少我、姜楠、韩莉和范华都是被他资助过的。”
“所以，现在你们为了报恩，就被他所用？”杨建国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问道。
“据我所知，她们几个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最开始我们都以为，自己是他的女友。”张嘉苦笑着说道。
杨建国冷漠地点点头。
这件事情，他也不能评价错与对，至少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们也算是各取所需，毕竟如果没有林晓西的资助，这些个女生或许没有办法完成学业。虽然学费生活费要赔偿，但是你情我愿的情况下，也说得过去。
谁知道张嘉见到杨建国这样的态度，眼泪又一次像是开闸了一般。
“但是现在，他不仅仅是要我们还钱，还要我们帮他去陪那些男人！把我们都当成了他的工具。”
杨建国长叹一声：“所以，你要陪的男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