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殷眼睛眨了眨。
柳书言的手机，又来了一个电话，上面显示赵翠翠家长。
柳书言接通了电话，“喂，翠翠妈怎么了？”
“柳老师，我今天不送翠翠是辅导班了，她发烧了。我跟你请个假，以后上课能不能调课啊？”
柳书言：“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孩子什么时候发烧的？”
“已经办理住院了，我先挂了。”
“……”柳书言挂断电话之后，他看了看沈濯和柳书殷。
“我回县城了，这赵翠翠和她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现在这孩子生病了，我回去看看。”
沈濯：“你回去干啥？你一个辅导班的老师，你赶紧想着考你的教师资格证吧！”
柳书言：“我考完了，合格证明都有了，这不是回去看看，她们母女嘛。她一个女人能照顾过啥？”
柳书殷：“……你，你去照顾啊？”
沈濯眼神又变得不一样了，抓着柳书殷胳膊的那只手，都在摇晃。
柳书殷似乎也察觉到了，“她家男人……也走了？”
柳书言：“走什么走？当年强暴的这个女人，再后来就进去了，出来之后，看到这个女人，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哼，人话都不说，还拿走了这个女人给孩子的所有钱。又去赌了，再后来，赌输了，就打她们母女俩。
还说她们母女俩拖后腿，前几年又因为赌，还动刀了，判无期了。
也就是关进去判了无期，这娘俩的日子，才好过一些。简直就是个畜生！”
柳书言说完这话，他扯了外套，“我回城一趟，去看看。”
沈濯：“要是没结婚证，你又看着中意，反正，那个也判无期了，出不来了。你就跟她过吧。”
柳书言：“姐夫，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现在也不想这么多了。”
沈濯还想说什么，被柳书殷拦住了，她只是对着柳书言说道：“你路上开车注意点，别那么急。”
“知道了！”柳书言说完这话，就走了。
沈濯看向了柳书殷，柳书殷却道：“有些话，我们也只是点到即止，不能说的太多了。书言，毕竟是这么大的人了。
这些事，我想，他应该学会自己做主了。我们不能给他拿一辈子的主意。
我们给别人拿主意，都是仗着从自己的观点，去给别人做决定。可是，我们毕竟不是当事人呐。只有当事人，才会有最真实的感受。”
柳书殷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小白，又看到在外面抱着韩浅，给林棠弄风筝的韩延。
柳书殷的睫毛，眨又眨。
小白就这样骑在，林续的腿上，用小手戳着自己的嘴，给他看。
林续歪着头，手指头掰着小白的嘴，仔细的给她瞧着。
柳书殷默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