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证据，也许是照片，也许是威廉公爵那边放出了消息，民间有人议论起来，被舅妈听见了。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小，前者的更大一些。
思索到这些，傅商北选了个比较保守的反应，“舅妈怎么这样问？是不是听到谁这么说了？”
“你弟发给我的。”佟菲知道大外甥是个腹黑的主儿，不隐藏，直接把傅商梓给卖了。
傅商北和颜诺一起看见了陆楼陪卡洛儿购物的合照，夫妻俩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
“这个女孩，你们认识吗？”佟菲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两人之间来回的扫。
颜诺抿着嘴巴，坚决不淌这趟浑水！
傅商北只能挺身而出了，如实道：“这个女孩，是国人，名字叫卡洛儿，是国一位公爵家里不受宠的女儿。”
“不受宠？她在家里被欺负？”佟菲抓住自己想知道的重点。
傅商北想了想，“应该是吧。”
“那她和小楼是什么关系？”佟菲道，“我看这个背景，是你们这附近的商场，小楼带她来见过你们？”
傅商北和颜诺一起点头。
佟菲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转向了颜诺，“诺诺宝贝，来，跟舅妈走，舅妈跟你说悄悄话！”
颜诺：“……舅妈，有什么悄悄话，是您大外甥不能听的呢？”
佟菲：“看你个小怂样，我就知道，这个悄悄话一定不能有他，他肯定跟小楼蛇鼠一窝，诺诺，我和你才是同个性别的，你得帮舅妈呀，舅妈这辈子就你表弟一个儿子，他好不容易知道带女孩子回家跟你们见面了，我不得了解清楚一点？”
说着，佟菲低下头，用指尖揩泪。
这动作别有一番风雅。
傅商北沉声提醒着老婆，“舅妈年轻时候演过话剧，得过话剧奖，演技一流。”
“……”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