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做空本就是商业行为，有输有赢很正常。”
“我是做股票出身，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何况在和秦总几次交手当中，我也收获了许多，那些亏掉的，就当做是学费好了。”
“好吧。”秦风叹了口气。
既然吴歌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现实不是网络小说，不可能真的有无脑反派一直拉踩主角。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动机。
吴歌注资的行为是为了赚钱。
而自己的目的也是赚钱，只是没人能想得到他觉醒的居然是如此奇葩的系统，亏钱系统！
所以说秦风和吴歌这种成功人士注定是成不了朋友的。
怪就只能怪造化弄人，相见恨晚了。
“那今天我们先到这？”吴歌拿起咖啡。
“我以咖啡代酒，预祝秦总生意越做越大，天天发大财！”
秦风：“......”
这大白天的，你咒我干什么？
秦风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暗暗口吐芬芳道。
......
年关将至，为了能在年后第一时间上线共享汽车系统，程又薇正在办公室内加班。
要处理的问题很多，她正纠结着。
忽然这时候手机响了。
“哥哥？”程又薇拿起手机。
“我回江海了，在家里，你人呢？”程哥问。
“我还在加班。”程又薇忽然心中一喜。
“不过现在可以回去。”
“哥哥你等一下，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程哥温柔回道。
不一会，兄妹俩很快来到一个大排档，程又薇笑着和排档老板打招呼，并且娴熟地点了几道招牌菜。
“哥哥你先吃着，这里的东西怎么点都好吃，先来点酱料。”点完菜，程又薇搬来一盘酱料放在程哥面前。
“一年不见，又薇你长大了。”程哥原名程凌霄，此时一脸欣慰地说道。
“这有什么，都是秦风教我的。”程又薇勾了勾嘴角说道。
“秦风？”程凌霄眼神一变，“谁啊？”
“我老板。”程又薇大方道。
“他人挺好的，这些日子也很照顾我。”
“原来是这样。”程凌霄顺势说。
“之前听说你离开天鹏汽车，还担心会过得不好。”
“现在看起来还不错。”
“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年总该回去见父亲一面了吧？”
“不，我还要加班。”程又薇干脆拒绝道。
“你们总这么不见面也不是个办法，母亲也挺想你的。”
“哥哥你知道的，我的母亲已经死了。”程又薇忽然神色一黯，低声说道。
“我当然知道。”程凌霄叹了口气。
“但生活总要继续，我们也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你和母亲一直这么冷战下去也不是办法，趁着今年父亲也回来过年，我们一家好好聚一聚如何？”
“哥哥，你别劝我了。”程又薇忍不住流下泪珠。
“我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
“总之，我今年是不会回去的！”
“好吧。”程凌霄有些无奈道。
“那不开心的话题我们暂且跳过。”
“哥刚从国外回来，说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有意思的事情可多了，特别是秦风......”
程又薇破涕为笑，开始说起这段时间的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