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程亚楠听着二人的谈话，脑子已经快转不过来了，信息量太大，让她的cpU有些过载。
“1945年，大学者黄炎培来到延安，在窑洞中和教员有过一段谈话，就提起过我们国家一乱一治的问题，教员深思熟虑后向黄炎培说我们已经找到了跳出历史周期律的办法。”见程亚楠有些不解，李焕只能向她解释道。
程亚楠听到李焕这番解释后立即呆在了原地，她没想怎么就突然聊到教员身上了。
“既然聊到周期率的问题，那我还有一个疑问，如今的漂亮国遇到了产业空心化，大企业大公司为了追逐利润，会将整个产业链转移出去，那有朝一日我们的大企业一旦发展起来，想必也会将产业链转移出去，那我们岂不是又步了漂亮国的后尘？”林南教授带着考校的语气问道。
李焕闻言有些沉默，林南所提的问题确实是十五年后华国所要面对的现实。
前期国家为了发展经济，引进了大量的高污染高能耗的产业以及劳动密集型产业。
随着国内经济的发展，国家也在逐步的淘汰那些高污染企业，至于说劳动密集型产业，随着国内人工成本越来越高，大量的企业将生产线转移到了东南亚。
这就导致了大量的工人失业，沿海地区多了很多空置的厂房。
也就是说，漂亮国遇到的问题，我们同样也遇到了。
“后来人肯定比我们有智慧，这个问题就交给后来人去解决吧。”李焕耍了个滑头，没有说出自己心中的答案。
（写到这里我实在不敢写下去了，怕整本书都没了）
“好吧，我就不为难你了。”林南教授也知道再问下去有些太为难李焕了。
其实平心而论，林南教授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即便是李焕说了出来，可真的能实现吗？
一场酣畅淋漓的对话让二人大呼过瘾，就连一旁旁听的程亚楠也深受触动，甚至忽略了这满屋子的烟气。
“那老师，这论文该怎么办？这么写我怕答辩那一关可过不了。”李焕向林南教授诉苦道。
“你都写出来了，现在担心有个屁用。”林南教授瞪了李焕一眼后骂道。
“这不是让老师给我把把关嘛，要不要再修改一下？”李焕笑着问道。
“怕个屁，大不了我这个当老师的到时候去给你撑撑场子，看哪个不长眼的敢为难你。”林南教授挥了挥手后接着说道：“再说了，你这不过是一家之言，如果连这都接受不了，那这些所谓的大教授大学者也太心虚了一些。”
听到林南教授这话，李焕心里这才放下心来。
“回去好好把论文给完善一下，需要注意的地方我都给你标出来了。”林南教授将手里的论文丢给李焕交代道。
“行，那我回去再好好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