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流萤莫名一阵心慌:“你究竟是谁?”
孟芊芊没有回答她,转身出了地窖。
“你给我站住!我问你话呢,谁许你退下了!”
公孙流萤伸手去抓孟芊芊,却忽然胸口一痛,喉头涌上腥甜。
她躬身,猛地吐出一口血。
“不可能……我的命格是我自己的……我没有偷走别人的命格!”
“我生来便是凤女!”
“燕小九!你敢吓唬我,乱我心境,我不会上当的!”
萧榕儿刚又去清点了一遍嫁妆,累得神色憔悴。
刚一进屋,便见大女儿呆呆地坐在自己房中。
而她的脚边,还放着两个早已熄灭的灯笼。
萧榕儿一眼看去,觉着灯笼眼熟,但一时没往心里去。
她走到女儿身旁坐下:“你怎么过来了?你爹知道吗?”
公孙流萤缓缓抬头,望向萧榕儿。
当看到女儿那双红肿冷厉的眼眸时,萧榕儿吓了一跳:“流萤你——发生什么事了?”
公孙流萤将地上的灯笼放在了桌上。
萧榕儿这下总算认出它们了。
她的脸色顿时一变:“你哪儿来的?你怎么把它们摘下了?赶紧挂回去!”
她说着拎着灯笼,就要往外走。
公孙流萤面无表情地说道:“所以是真的。”
萧榕儿步子一顿,如坠冰窖。
她深呼吸,平复了一番情绪,转过身宠溺地说道:“是祈福的灯笼,和长明灯一样,只不过是给活人祈福的。”
公孙流萤道:“长明灯不是祈福用的,是为亡灵引路的。”
萧榕儿眼神一闪,笑着说道:“啊,对对对,娘这几日忙坏了。”
“这个人还活着吗?”
公孙流萤淡淡问道。
萧榕儿愣了会儿,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灯笼,会过意来,大女儿问的是另一个生辰八字的主人。
她踱步回到女儿身旁坐下,冷酷无情地说道:“死了。”
“那就好。”
公孙流萤说道。
萧榕儿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流萤,其实娘……”
公孙流萤平静地说道:“没关系,我在这儿等了娘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足够我想通了。”
既然事情败露了,萧榕儿索性不瞒着了。
她握住女儿的手,正色道:“你想通了就好,娘向你保证,你永远都是凤女!”
公孙流萤问道:“燕小九是不是也用了禁术?”
萧榕儿摇了摇头:“按理说不应该,这种禁术可不是谁都能施展的,便是你爹——”
言及此出,她忽然打住,“她应当没那个本事。娘也曾想杀了她,就像当年稳住你的命格一样,可惜她命硬得很,居然给自己找了个护身符!”
她指的是宝姝,那个被梁帝宠上天的小家伙。
公孙流萤眸光幽暗:“娘,你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萧榕儿给门外的红袖使了个眼色。
红袖点了点头,警惕地把守了起来。
萧榕儿叹了口气:“这个计划,你不知道是最好的。这样等到东窗事发,一切与你无关,你无需担责,所有的事情自有娘一应承担。”
公孙流萤问道:“娘是打算让紫玉替我嫁进晋王府么?”
萧榕儿一愣:“你……”
公孙流萤道:“娘把我的嫁衣抱去紫玉的院子,又把的珠宝首饰拿去给她试,我又不傻。我想,这一切,皆是娘的障眼法吧。”
萧榕儿倒抽一口凉气,再次感慨自己生了个冰雪聪明的女儿。
她女儿比钟离鸢的女儿差哪儿呢?
不过是出生的时辰不对,早出生八年,凤女命格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萧榕儿叹道:“没错,我真正想绑上花轿的,是燕小九。”
公孙流萤想了想:“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
萧榕儿志在必得地说道:“娘自有办法!”
夜半,淅淅沥沥的春雨落下,温柔得宛若女子的素手。
孟芊芊撑着油纸伞,路过了明心堂的门口。
她望着贴了喜字的大红灯笼,眼神平静而从容。
公孙炎明,我们之间的账,要正式清算了。
先从哪一笔算起呢?
你的大女儿已经失去了凤女命格,那不过是利息。
猜猜这一次,你会失去什么?
太子府。
苗王起了个大早。
自打坑了梁帝一把后,他整个人可以说是神清气爽。
只要一想到自己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就觉得再见梁帝几面也不是不行。
红袖点了点头,警惕地把守了起来。
萧榕儿叹了口气:“这个计划,你不知道是最好的。这样等到东窗事发,一切与你无关,你无需担责,所有的事情自有娘一应承担。”
公孙流萤问道:“娘是打算让紫玉替我嫁进晋王府么?”
萧榕儿一愣:“你……”
公孙流萤道:“娘把我的嫁衣抱去紫玉的院子,又把的珠宝首饰拿去给她试,我又不傻。我想,这一切,皆是娘的障眼法吧。”
萧榕儿倒抽一口凉气,再次感慨自己生了个冰雪聪明的女儿。
她女儿比钟离鸢的女儿差哪儿呢?
不过是出生的时辰不对,早出生八年,凤女命格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萧榕儿叹道:“没错,我真正想绑上花轿的,是燕小九。”
公孙流萤想了想:“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
萧榕儿志在必得地说道:“娘自有办法!”
夜半,淅淅沥沥的春雨落下,温柔得宛若女子的素手。
孟芊芊撑着油纸伞,路过了明心堂的门口。
她望着贴了喜字的大红灯笼,眼神平静而从容。
公孙炎明,我们之间的账,要正式清算了。
先从哪一笔算起呢?
你的大女儿已经失去了凤女命格,那不过是利息。
猜猜这一次,你会失去什么?
太子府。
苗王起了个大早。
自打坑了梁帝一把后,他整个人可以说是神清气爽。
只要一想到自己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就觉得再见梁帝几面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