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怀临,一个表面上是高中生,实际上却是外卖老哥的穿越者。
上午的时候,范云智帮范云翔办好了出院手续,然后便开着车把范云翔送回了家。
一定有人想问,那范诗雨呢?
她如今过敏已经康复,现在正坐在在小电驴上呢,电驴是范云翔的,这位小叔不愧是背过二爷字的人,腿断了还能骑着电驴到医院。
“你会骑么?”范诗雨对我倒是没多少怀疑,但郭爱雯却十分怀疑我的骑术,毕竟有辅助驾驶的电车我都开不好。
“阿姨你就放心好了,你们帮我指路就行,保证顺利把你们送到小叔家。”
交通部门提醒您,请戴好头盔,以防意外。
范诗雨并不知道范云翔家住哪里,郭爱雯虽然知道,但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最后兜兜转转,我们还是迷路了,范诗雨给范叔打去了电话。
难怪会迷路,我为了避开交警,这才在小路穿行,而范云翔家就住在红绿灯旁的小区里。
最后是范叔开车接上了范诗雨,我骑着电驴跟在后面。
我走这一遭,主要是为了帮范云翔骑回电动车的,若非范诗雨想呼吸一下户外的空气,她完全可以跟他爸同行。
别问我范云翔能拖着伤腿去医院,为什么不能打着石膏把电动车骑回来,我猜他对交警还是有些敬畏之心的。
就算他不怕,他哥总不可能真的让他打着石膏骑电动车回家吧。
你不是为范云翔治过腿么,他那石膏还不能拆么?
咳咳,这我不太懂,反正要听医嘱的,不服你咬我啊!
之后范叔先是把范诗雨送回了家,然后又准备开车送我回学校。
我现在虽说比较自由,但学校是我的心理安全区……
你要作案呐,都整出心理安全区了。
回学校的途中,我接到了凌院长的电话,说起来我心里有些忐忑。
“喂,院长,你好。”
“小李啊,昨天晚上你在市医院救治了那么多患者,这医药费不太好算呐,你报个价吧,患者们都以为你是我院医生。还有昨天大闹医院的那家人,也同意手术了,值班护士说这也是你的功劳。”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出医疗事故了呢,我这本来就是无证行医,我可不敢要钱,就收那些病患的住院费和医药费吧,不用考虑我。”
“呃……”院长的声音忽然变小,接着他支支吾吾的向我询问鬼印的事情。
“我打几个电话问问吧,如果安民局没有发现粉衣级以上的鬼魂,那我暂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那好,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回到学校后,我立刻给许英竹、我姐和姐夫分别打去了电话,沅阴目前一切正常,博幕也没有成气候的鬼魂,倒是我姐夫在南京遇到了些麻烦。
南京城郊出现了一伙流窜盗墓的,他们疑似被上层鬼魂所共生,因为他们也能像我一样变身漂浮在半空。
那伙人为首的叫吴阿四,是个惯犯,96年就因为盗墓被判了17年,他当时异想天开去秦陵打盗洞,若非发现及时,那盗洞就被他打成了。
本来只是批评教育一下,结果行拘的时候,他跟旁边的犯人吹牛,说他家里还有好多墓里的东西,警方一查,还真是,于是喜提银手镯一副,同时被判了13年,后来他参与越狱,为的是出去带狱友继续盗墓,于是又追加了7年,给他凑了个整。
不过后来他在狱中表现突出,积极配合改造,这才减刑到了17年。
南京有啥可盗的古墓,在线等,挺急的。
你这问题很刑啊,就冲你这问题,关你十年一点都不冤。
盗墓只听说过去人迹罕至的地方,还从没见过像吴阿四这么嚣张的人。
今天你就见着了。
我赶到南京时,吴阿四一伙人已经与警方和安民局的同志交火了,没错,他们有枪支弹药。
我取出一把月衣级左轮,交给安民局的神枪手,说起来,就算这左轮威力大,但左轮就是左轮,精准度不太行。
几十米的距离,我6枪才干掉一人。
不是给神射手了么?你开枪干什么?
他的鬼印是黄衣级,无法使用月衣级鬼器,我姐夫自认枪法一般,便没有出手。
如今这些同志之中,能开枪者,舍我其谁?舍我其谁是这么用吧,别管用的对不对,我超勇的就是了。
我有些啰嗦了,但我特么噶人了,我现在连说话声都是颤抖的,任我心中有万般怒火,但真到决定他人生死的时候,我该怂还是怂,对不起,我给同志们丢脸了。
但李宇哲毕竟才17周岁,我陆怀临也是个三岁零三百个月的小宝宝。
说起来,我本来浑身不适,恶心想吐的,但忽然听到对面喊了一声“八嘎呀路”,那种恶心感立刻消失。
我让统子哥暂时托管,接着便冲出雨水沟,向小八嘎的方向跑去。
警方和安民局同志见状连忙停火,我姐夫急的破口大骂,让我快点回来。
笑话,我会掉头?这个个人二等功我是拿定了!
此时我才发现,我是可以躲子弹的,对方的描边枪法也着实离谱,按电视剧里说的,他们的枪可能是报废枪支,已经磨去膛线了,所以准头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