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铁钩落在了江州军的兵营内,勾住了栅栏。
“快,砍断绳子!”
江州军的军士也发现了那勾住了栅栏的大铁钩,急得大喊。
十多名江州军军士拎着刀子就要冲上去斩断绳索。
“噗噗噗!”
“噗噗噗!”
“啊!”
可是他们刚冲出去十多步,密集的箭矢就将他们给射成了血葫芦,七倒八歪地瘫软倒地了。
“一二!”
“拽!”
在大铁钩绳索的另一端,数十名左骑军军士已经拽住绳索,用力猛拉。
“一二!”
“拽!”
江州军的临时营地设置的这些栅栏打进泥土中并不深。
在左骑军的拉拽下,一根根木头被拔地而起。
栅栏轰然倒地。
“杀啊!”
栅栏被拉倒了一片,露出了通往江州军营地的缺口。
“快,长矛兵上前,堵住口子!”
看到栅栏被拉倒,左骑军扑了上来,大批的江州军军士欲要上前堵住缺口。
可是左骑军的强弓劲弩直接对缺口进行了覆盖性的打击。
那些欲要冲到缺口处的江州军军士接二连三的倒在血泊里,地面密密麻麻都插着箭矢,吓得其他人不敢靠近。
“杀啊!”
左骑军的军士趁势涌进了缺口。
“挡住他们!”
“杀啊!”
看到左骑军将士杀到了缺口处,江州军的军官拎着刀子,亲自带人上去搏杀,欲要击退左骑军守卫营地。
“噗噗噗!”
双方贴身近战,只见长矛不断捅进身躯,雪亮的刀子横劈竖砍。
“铿!”
“噗哧!”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到处都是挥舞的兵刃。
兵器的金铁碰撞声,濒死前的痛苦哀嚎,飞洒的鲜血和扑通扑通的倒地声让战场变得无比的喧嚣。
“给我往前压!”
“左骑军万胜!”
源源不断的左骑军从后边涌了上来,他们悍不畏死地往前突进,宛如翻涌的波涛一般。
江州军的军士死拼硬打,欲要稳住阵脚。
可是左骑军无论是装备还是战力都远超江州军。
特别是冲锋在一线的左骑军将士身披甲衣,各个防御力惊人。
江州军奋力一刀劈出去,除非伤到要害,不然的话,只是在左骑军将士的甲衣上划垃出了一道痕迹。
反观左骑军的将士横冲直撞,他们面露狞笑,出手狠辣刁钻,让人防不胜防。
凡是和左骑军将士碰上的江州军军士,支撑不住三个汇合就会被砍翻在地。
左骑军顺着缺口源源不断地涌入营地,迅速地朝着两翼展开,朝着纵深突击。
随着越来越多的左骑军杀进营地,堵在缺口前方的江州军低挡不住,只能向后溃退。
“给我压上去,彻底打垮他们!”
“不要给他们喘息的功夫!”
纪宁几乎是贴着一线在督战。
看到江州军支撑不住,当即迅速调兵咬上去猛打!
面对势如猛虎的左骑军,守卫在营地内的江州军被打得难以招架。
“弟兄们,打不过了!”
“投降了!”
“……”
左骑军战斗力强劲,守军的战斗意志彻底崩溃。
“不许投降,谁投降我砍了谁!”
“动摇军心的,杀无赦!”
浑身浴血的一名都尉面色狰狞地大吼。
“噗嗤!”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几名江州军军士砍杀在地。
“你要死不要拉上我们!”
这几名江州军军士砍杀了都尉后,对周围的军士喊道:“弟兄们,别打了,打不赢的!”
“我们投降吧……”
面对冲过来的左骑军,大批大批的守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随着有人领头扔掉兵刃,紧跟着绝大部分都放下了兵刃,缴械投降。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纪宁率领的五千多左骑军兵马就占领了这一处江州军营地。
除了被他们斩杀的四百多人外,营地内的另外三千多名江州军悉数沦为了他们的俘虏。
“左骑军果然是名不虚传!”
“咱们打了一两个时辰硬是啃不动!”
“人家一上来就打得江州军哇哇叫,不得不服气呀!”
左骑军以秋风扫落叶的姿态拿下了这一处营地,俘虏超过三千人,这让清平府的胡德刚也打心底里服气。
他们损失了几百人没攻进去,人家左骑军一上来就打了一个打胜仗,让他们也认识到了和左骑军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