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觉得妾的建议如何？”
舒姨娘大着胆子开口，对方是没说话让她的心慌到不行，迟则生变，她还是得赶紧把这事定下来的。
“我觉得不怎么样！”
老夫人幽幽的开口，“你一直说规矩规矩，我你讲规矩了吗？！”
舒姨娘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她不讲规矩？她怎么不讲规矩了？
“说好听点你是姨娘说难听点，不过就是一个身份比丫鬟高点的贱妾有什么资格说小姐的名字！”
老夫人的话毫不留情的把舒姨娘的脸皮给撕了下来，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了让人指指点点。
哪怕舒姨娘一心一意为水如意把生死置之度外可面对这种情况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老夫人扫了一眼她那惨白无比的脸色又继续说道:
“一个贱妾连规矩都没弄清楚还敢在老身面前大放厥词妄言主子的教导不好谁给你的这个胆子，你背后是何人指使你？”
在说最后面这话的时候老夫人的眼神一直往水如意身上瞟，就差没直说明是水如意指使的了。
“无人指使！”舒姨娘怕老夫人把矛头指向水如意连忙开口否认。
“这是妾身自己的想法跟旁人没有关系，看着琳......小姐她那么对待姐姐妾身看不过去才开口妄言，还请老夫人赎罪啊！”
在老夫人的眼神压迫下舒姨娘把说了一半的话改口对汐蕴用上了小姐的称呼。
“呵....”
老夫人冷哼一声没有说相信也没有不相信，目光从舒姨娘的身上又移到了水如意的身上，看她一句话也不说任由自己打压舒姨娘更加觉得自己年轻时候眼瞎选了个这么'愚蠢之至'的女人做儿媳妇。
“你倒是替人出头了，可你也不看看自己在人家心中的地位，真出事的时候人家有帮过你吗？！”
老夫人提点了一句，至于接不接受那是她的事了，若是都这样了舒姨娘还是死心塌地跟着水如意那当她今日这番话没说过。
水如意突然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来到下方一脸倔强又十分不服气的跪了下去。
“儿媳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母亲厌烦，还请母亲明示！”
“你能做错什么？！”老夫人这语气充满了讽刺的意味，看着底下还在那装蠢的人完全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