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并没有第一时间接通，而是看向萧成阳，目光有些迟疑。
萧成阳立即觉察到了她的不对：“怎么了？”
“是我国内的一个朋友，我可以接吗？”
萧成阳微微一笑：“为什么不可以？我没有限制过你的人身自由吧。”
“那你能不能别说话？”
萧成阳面对着她恳求的目光，还是慢慢点点头。
得到了他的肯定回复，姜恬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随后她就把电话给接了起来：“韩先生？”
韩霜西昨天夜里一晚上没睡好。
姜恬没说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他心里说是一点都不在乎，明显十分牵强。
尤其是看到她社交平台帐号的ip已经变成了国外，他心里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郁感。
算好了时间，韩霜西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幸好姜恬接了。
“姜恬，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乔乔想你了，非要让我拨这个电话，她正在我旁边。”
韩霜西语气还是一如往常的温和。
他没有说假话，乔乔因为姜恬不在，情绪很是低落。
而韩霜西正好抓住这个借口，联系了姜恬。
乔乔凑到电话边上，喊了一声“恬恬”。
即便姜恬的年纪是乔乔的两倍，她们两个人依旧以小名互称。
在乔乔心里，姜恬是她的好朋友。
姜恬听到乔乔的声音，脸上柔和的表情，让萧成阳目光微微一闪。
在姜恬打电话的空隙里，萧成阳并没有没闲着，他在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