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织帽和眼罩?”
鹭沼昇愕然的看着工藤新一,隐隐约约的想到什么,脸颊流淌了一滴汗水。
立川千鹤愣愣的看着新一,有所猜测的不敢确定道:
“你、你说的那些东西是......”
“对,针织帽和眼罩正是用来伪装被害者、大鹰先生睡觉之时的模样。”
工藤新一平静的看着立川千鹤和鹭沼昇,不急不缓的推理道:
“犯人在洗手间杀害大鹰先生之后,没有回到自己原本的座位,反而坐在鹭沼先生的右边、将他伪装成大鹰的模样、然后喊来了乘务员。
如此一来,在乘务员的眼中、大鹰尚且留在自己的座位睡觉。”
“等、等等,你的意思是......”
立川千鹤戛然而止,深怕说出口的话语变为现实,迟疑的回头看向了面色灰暗的天野鸫。
鹭沼昇的黑色瞳孔微微颤抖,回头看着天野,不敢相信的呢喃道:
“不...不会吧......”
“嗯,杀害大鹰先生、利用鹭沼先生伪造不在场证明的人......”
工藤新一双手插裤兜,低头看着光滑的地板,稍显惋惜的沉吟些许,正过脑袋的看向天野鸫,言辞锐利的笃定道:
“天野小姐、犯人就是你!”
天野鸫并未言语。
她不敢去看任何人,两手呈现半防御姿态的虚握成拳,双目失去焦距的望着仿若空白的前方。
鹭沼昇隐隐相信工藤新一的推理却不敢相信自己的友人会犯下杀人的罪行,勉强保持镇定的看着失魂落魄的天野鸫,给予她开脱说辞的呼唤道:
“喂、喂、这是个玩笑吧?
天野。”
天野鸫姿势不变,沉默不语。
立川千鹤见天野放弃辩解,急切的大声呼唤道:
“天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