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塞听到这话,感觉突然回到家里,公公婆婆会感到惊讶,会感到异常惊讶,还有可能因此闹出很多很多的麻烦,这样,就会耽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要知道,以现在的情形,他们是一分钟也不想分开的,他们是一分钟也不想耽搁的,说:“天明,忘了告诉你,我最喜欢吃云里江的细鲮鱼,你去给我捉几条吧?”
阿苏塞并不是特别喜欢吃云里江的细鲮鱼,阿苏塞所以这样说话,所以提出这种要求,缘于她善于使用心计,她要借此去考验自己选定的对象,如果他能够满足她的愿望,就能证明他很爱她,她不仅把人交给他,把心也交给他,完完整整地交给他,守着他,好好地过日子。
听阿苏塞说喜欢吃云里江的细鲮鱼,李天明仿佛捡到了一个金娃娃,他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恨不得立刻跳进云里江,把云里江所有的细鲮鱼,都给捉上来,阔气地摆在阿苏塞面前,豪壮地放在阿苏塞面前,以此得到阿苏塞的青睐。
李天明心里想阿苏塞是真的爱上我了,否则,她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会提出这么苛刻的要求,要知道现在是冬天,在岸上寒冷,到水中更寒冷,他在心里说:“只要你说出来,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能做到,何况只是到云里江捉几条细鲮鱼,小事一桩,小菜一碟,分分钟搞定。
两个人各有所思,各有所想,阿苏塞嘴里说住在李刀磨私塾,脚却朝家里走,而李天明呢?嘴里说住在家里,脚却走向李刀磨私塾,阿苏塞看见李天明跟她唱反调,心里不怒,反而高兴。
她赶忙停下脚步,略微思考了一下,跟着走过来,随李天明走向李刀磨私塾,说:“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我只能选择夫唱妇随,既然你不想回家住,我为什么要回家任呢?还有,我已经看出来,你现在是一分钟也不想离开我,天明,是这样吗?”
李天明赶忙表态,说:“是的,是的,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晓得我有什么心思,以现在的情形而论,我真的一分钟也不想离开你,所以我不想回家,不想让父母,去打搅我们的好事,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现在是初婚,怎么舍得分开一分钟?”
李云博和俞琴到地里干活,按照惯例,俞琴先回家做饭,俞琴回到家中,看见核桃树枝丫上挂着床单,心里感到诧异,她走到床单面前,看见床单血糊糊的,她断定是李天明希回来,断定是李天明挂在树杈上的,心里不觉悲伤起来,不觉悲哀起来。
俞琴心里悲伤,心里悲哀,表现她的在脸上,就是哭,悲伤地哭,悲哀地哭,流泪,不停地流泪。
俞琴感觉哭够了,感觉哭得差不多了,就去厨房做饭,等到把饭莱做好,李云博也回到了家中,他看到俞琴两眼肿得像核桃,知道她哭了,而且哭得伤心,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把眼睛弄得像猪尿泡,不巧被人家看见,还以为我打你,还以为我骂你,你不讲脸面,我还要讲脸面呢!”
俞琴听到脸面两个字,联想到挂在核桃树杈上的床单,联想到血糊糊的床单,心里顿时变得激惯起来,说:“你还讲脸面?一个借腹生子的人,也敢说脸面两个字?有怎么样风流的父亲,就会有怎么样风流的儿子,这话一点不假,一点不错,百分百正确。”
听老婆骂得难听,李云博鬼火直冲,想打俞琴的心都有了,然而他倒底忍下来,耐着性子,去问俞琴发生了什么事情,俞琴说:“你去核桃树下看一看,看一看树上挂着什么,就知道哪个不讲脸面,就知道哪个不要脸了。”
李云博听过这话,立刻站起来,走出厨房,走到核桃树下,看过床单,跟着走进厨房,说:“是哪个把这东西,挂在树上的?”
俞琴心里有气,说:“除了你的宝贝儿子李天明,还能有哪个?不想住在家里,偏要住在私塾,到那里去祸害人家姑娘,还把这东西拿回来,挂在树杈上,不讲脸面,不讲羞耻,算是白读了那么多书
李云博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说:“这个问题有一点严重,你不要乱说,千万不要要到外面去乱说,等到了晚上,我们一起去,一起去看一下,等到弄清楚事情真相,再说也不迟,活到这么大年纪,也晓不得稳定,听风就是雨,动不动就哭,白长了岁数。”
李云博为什么白天不去,而是要晚上去?他断定,如果李天明在私塾祸害人家姑娘,姑娘怕被人看见,白天不会去,不敢去,只有晚上才会去才敢去,这种事情,只有抓到现形,拿到证据,才能说话,凭空是不能说的,就算说,李天明也不会承认。
到了晚上,李云博带着俞琴,走向李天磨私塾,走近李刀磨私塾,两个人放慢脚步,把步子弄得轻轻的,临近李刀磨私塾,李云博听到了女人的说话声,心知李天明背叛了阿苏塞,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在私塾里跟其他姑娘幽会,心里顿时火冒三丈,说:“李天明,李天明,你给我出来。”
李云博嘴里喊着李天明出来,抬起脚朝大门踢去,朝大门狠狠地踢去,不想大门是虚掩的,里面没有拴,由于踢门用力过大,门打开,他也扑倒在地,他的额头上,立刻肿起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