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这种环境的确不适合大搞，那就玩玩手枪吧。。。”‘如来’点头说道，随后又问，“‘天女散花’练过吧？”
“练过。。。”
“那就一人一面，60米打108。。。以命中率定胜负。。。”
“好。。。”
两人约定了规则，陈飞等人听过却是一头雾水，搞不清如‘切口’的词汇都代表着什么。
如今的人工智能具有相当高的智慧,与人类的配合度也非常高，两人刚谈好规则，靶场的东西两侧就自动升起了橡胶材质的防护墙，每面墙上还各出现了四个练习打移动靶的喷射口。
没过多久，智能勤务兵托着两柄同一型号的手枪缓缓行来。
神眼与如来各自取枪，又分别多拿了一支弹匣，随后走到东西两侧的六十米标线外，专注前方，静等目标出现。
当第一个喷射口向半空中射出彩色的小圆球，靶场内响起枪声，并从开始的稳定点射节奏逐渐加快，最终变得如爆豆般密集。
这时所有的喷射口都在工作，无节奏也无固定轨迹的彩色圆球被持续射向空中，下一刻又被追踪而来的橡皮子弹击中，再次改变轨迹。
人们的眼中一片眼花缭乱，地上空中彩色斑斓，至此也不需要再问什么是‘天女散花’。
由于观战的距离较远，除陈飞外，没人能看清战果如何。只有他知道，当枪内的六十发子弹全部射出后，两人还是平分秋色，零失误，就连换弹夹都是同步完成。
彩球的喷射速度还在加快，神眼的表现依然稳定，陈飞满意的同时，对代号‘如来’的老队员也是佩服不已。也难怪很多人不知道顶级枪手的训练科目，这个‘天女散花’太考验枪手的眼力和手速，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的测试。
‘如来’则太强了，把枪练到这种境界，称得上是神乎其神。他的特点和神眼还不一样，神眼能做到如此，更多依靠视力天赋，而此人则完全凭借感觉。陈飞观察得很仔细，‘如来’的眼力明显不能和神眼相比，此人只盯着喷射口，只要彩球射出，随手就是一枪，而且弹无虚发。
至于如何判断出彩球的运行轨迹，陈飞完全想不明白，只能归结为一种奇妙的感觉，也可能千锤百炼之后形成的自然反应。不过，他倒是想通了此人的代号为何会是‘如来’，此人绝对能够称得上是枪界的神明，一枪在手，就如同编织了巨网，每一个目标都尽在掌握之中。
彩球喷射的数量已超过一百，陈飞在突然之间领悟到其中的奥妙。天赋加后天的勤奋，才可能造就‘如来’这样的奇人，他已经训练出无与伦比的感觉，形成了虚无的‘场’，如果再向高层次发展，很可能出‘盲枪’都能百发百中。
其实很多在公园打乒乓球的老大爷就类似于此，他们通过长年累月练就了良好的手感，很多时候根本不会去盯球，只依靠手感就能破解任何旋转。
当然，大爷们的层次还不足以说明‘如来’的强大，但最基本的道理却是相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