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飞轻微地点点头，脸上没露出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有些失望，一千五百万要少过期望，只能勉强说还可以吧，看起来再往后自己得赔率还会降低，观众都看好自己能赢那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你不满意？”姜雯漂亮的眼睛逐渐睁得老大，眼神儿也从惊讶变成了不可思议。
“没有。。没有。。。相当好啊。。。。。。再说你这么辛苦赶来，我能不满意吗。。。”陈飞笑着摆手掩饰，这事没必要再多说，两个学生在一起谈论千万本就很奇怪了，一旦自己毫无隐瞒，无论家人还是女友接受起来都比较麻烦。
这次的收益相比连续进账的奖金真心不算多，现在陈同学赚贡献点的能力太猛了，星网运营方估计也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最初实在只是画了一个大饼的翻倍奖励政策有一个光脑集合所有数据测算出的平衡点，或者可以说是综合所有因素的极限点，只要在这个点位之下奖励政策就不存在漏洞，而光脑得出的意外率是百亿分之三，当年批准方案的人谁会去考虑一个虚无缥缈的数字，又有谁能想到几乎没可能出现的机率化为了现实，还被同一人在双线猛薅羊毛。
陈飞连续获胜，不停进账的事实已经令人麻木了，说实话一千万真得已很难会让情绪产生多大的波动。。。。。。
去往餐厅的路上，学生也逐渐多了起来，但陈飞同学依旧走得轻松自在，夸张点儿说就是毫无顾忌，完全不像平时两人独处时那种装模作样。
女孩儿心细细腻，姜雯敏感得察觉出陈飞的状态很不对劲儿，不由得疑惑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感觉挺奇怪的。。。”
随后又想到其它，禁不住又开始埋怨，“哎，说到这儿我又想起来了。。。你要参赛怎么不提前和我约好了再去呢？幸亏第二节没课，要不损失得多大呀？就这样也耽误了，你不能稍等我一会了再去挑战吗，那还能多买一场呢。。。”
“我没事。。。都怨我安排的不好，去星网也是临时决定的，那会儿有些心烦，就是想去打几场。。。”陈飞说着摇了摇头，只是一说到比赛就想起之前的事，明显情绪就不高了。
“怎么了？为什么心烦？是出什么事儿了吗？”姜雯马上担心地问道
“嗯。。。。。。”陈飞犹豫要不要现在说，但想想还是决定要和姜雯先说，不能等到和大家一起宣布，到时她的情绪要是出现失控就很不好了。
不好张口那也得说！
陈飞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姜雯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说道，“是发生了些事。。。但我先申明不是什么坏事，所以你也要先保证，听过了以后不许哭鼻子。。。。。。”
“嗯？”姜雯先是惊讶，随后神色变成警惕，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我为什么要哭？怎么了你说？”
“嗯。。。我要离开空北学院了。。。”陈飞心一横直说了，说完觉得气氛不该这么沉重，又故作轻松地说道，“以前就和你说过呀，我在学院可能待不到毕业。。。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你要走。。。。。。去哪儿？”姜雯的脸瞬间就有些失色了，费了好大劲才从僵硬的嘴唇间挤出几个字。
“龙腾研究中心。。。”看着女友的样子，陈飞也很不好受，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末了也只能简单得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