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声音小些,就不能再像刚才这样又唱又跳了。
好在事先就有准备娱乐消遣的东西,张文烶立马去放行李的地方,找出了马吊牌和叶子牌:“咱们打马吊还是玩叶子?”
客印月和陈秀宁异口同声道:“玩叶子牌吧。”
叶子就是叶子牌又称叶子戏,是时下最流行的消遣活动,同时也是全世界最古老的纸牌博戏。
最早出现于汉代,于元代传到西方,变化成了塔罗牌及现代扑克;而在华夏,则逐渐变成麻将及牌九。
叶子戏的玩法很多,时下最流行的是以天文历法为基准金格子牌,牌分“以、像、四、时”四类,玩法跟后世的麻将和字牌一样。
趣味性虽然十足,但是对于新手并不算很友好。
客印月、陈秀宁和朱由校三人都玩的不错,张文烶只能说知道规则,但水准有限。
而张嫣和布喜娅玛拉都不会,只能在旁边观战。
至于其他的锦衣卫护卫,就算会也没人敢上啊。
布喜娅玛拉和张嫣坐在一直角上,一人看陈秀宁的牌,一人看客印月牌。
连续观看了几把牌下来也没摸清任何头绪,不会儿,两人就看得昏昏欲睡。
两颗如同小鸡啄米的脑袋一不小心就撞在了一起。
“咚”
瞬间就撞得清醒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布喜娅玛拉道:“反正无聊,咱们去踩水吧?”
张嫣点了点头:“好。”
跟着就一起起身,手拉手的去河边踩水去了。
朱由校看着张嫣离开的背影,忽然就没了打牌的心思,眼神跟心随着她的离开而离开。
客印月自小看着朱由校长大,如何能不知道他的想法,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顿时涌上了心头。
陈秀宁看着朱由校的样子,心里也升起了几许嫉妒,只恨朱由校看得不是自己。
张文烶同样是六神无主,他本就不擅长打叶子牌,加上他心里也跟朱由校一样,心随张嫣下了河,于是更加手忙脚乱。
四人各怀心思,这牌局越打越索然无味。
布喜娅玛拉和张嫣已经脱了鞋下水,两人在河边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两个少男心也随着笑声起伏荡漾。
这还玩个der啊。
远处侯平翻了个身,将脸转到了这边,眼抖了抖,似是看睡又似是微眯的看着这边。
好在太阳实在太大,布喜娅玛拉和张嫣两人没玩多久就受不了,提着鞋跑回了树荫下。
擦脚穿好鞋袜,然后缓缓走了回来。
此时张文烶打错了牌,打了牌忘了要新摸一张,导致手里的牌成了“相工牌”。
相就是看的意思,相工牌就是只能看不能和的牌,意思牌桌上只能看着别人玩的雇佣工。
朱由校正好找到借口,当即将手中的牌一丢:“张文烶,你到底会不会玩啊,连相工牌都打出来了,不玩了,跟你玩牌真没劲。”
说完就起身迎着布喜娅玛拉两人跑了过去:“东歌大娘,河里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