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熙讷讷地回答：“出了点小问题，正在解决。”
徐衍风：“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能搞定。”
她这么说，徐衍风就没干预。
夏熙努力把注意力拉回来，检查了一遍邮件的内容，确认没问题，发了出去。
她一只手撑着桌沿，将椅子一转，面朝徐衍风，目光定定地盯着他腹部的位置，不知道该怎么提起。徐衍风察觉到她的视线，垂下眼睫，看着自己身前，没发现哪里不妥。
他停下擦头发的动作，似笑非笑地说：“你这眼神，让我有种没穿衣服的感觉。”
夏熙：“……”
徐衍风看了她几眼，看出她是有话想说，但又不好意思开口，他感到稀奇，手撑在她身后的椅背上，俯下身与她平视：“你有话就说，别玩欲言又止那套。”
夏熙犹豫了几秒，手指隔着睡衣点在他腹部，往下移了一点。
徐衍风一愣，喉结滑动了下：“想要了？”
“……”夏熙翻了下眼皮，表示自己的无语，半晌，她舔了舔唇，缓慢地开口，“我刚刚好像看到这里有个颜色鲜艳的印记，不像是很久以前的疤痕，而且，我当初也没咬那么狠……吧？”
说着说着，夏熙也不太确定了，语气变得越发迟疑。
有一次，他们在床上缠绵时，徐衍风不知中了什么邪，在她后肩上咬了一口，齿痕深到见血，他还不许她涂药，要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属于他的印记，要她永远记得他。
她那时不甘示弱，张嘴在他下腹处也咬了一口，用同样的话回敬他——你也要永远属于我。
她是疤痕体质，那个齿痕她洗澡的时候没怎么管，自然而然就留下了痕迹，一直到今天都还在。平时需要穿露肩的裙子时，她会用遮瑕膏遮盖住，不然被人看见了难为情。
徐衍风盯着她疑惑不解的样子，倏地笑了：“你是第一次看见吗？”问完，他觉得不对，“我也没故意遮掩，我们做的时候你没看……”
夏熙脸一热，赶紧打断他：“谁会盯着那里看！”
徐衍风低垂的眉眼添了几分欲色，话音里一股勾人的意味，低低缓缓道：“我会。”
夏熙：“……”
真是服了，话题是怎么歪到不正经的道路上的。
徐衍风站直了身体，撩开衣摆，手指勾住裤边往下拉，冷白的皮肤，黑色的布料，利落分明的人鱼线，构成极致诱惑。
夏熙声音都不稳了：“你、你干什么？”
“给你看。”
徐衍风露出了那个齿痕给她看。
夏熙一开始还目光躲闪，等到看清楚的那一刻，她的视线定住了，缓缓睁大了眼睛，她之前在卫生间门口没有看错，齿痕的颜色是鲜艳的、醒目的红色。
不像很久前留下的疤痕，倒像是刚刚弄出来的。
不对，更像是用笔画的，咬出来的痕迹不会这么清晰。
夏熙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用指腹搓了下。
像是摁下了某个开关，徐衍风眸光一暗，克制着轻轻吸了一口气，视线瞥向一边，又转回来。她明明碰到的是他腹部的肌肤，他却觉得喉间发痒。
咳了一嗓子，徐衍风松开手指，裤边回到原来的位置，盖住了那个齿痕。他嗓音略哑，一字一顿地道：“看清楚了？没看够去床上再仔细看。”
夏熙抬起眼帘，瞅着他暗沉如黑夜的眼眸，问：“这怎么弄的？”
徐衍风轻描淡写地说：“这还看不出来？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