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方总那恨不得刀了自己的眼神，颜司清继续放着视频。
等终于放到张经理被打那天时，视频又是从张经理将小文一众人一通骂开头。
好家伙，那句‘你全家都死了，这个假我也不会给你批’直接给本就气得不轻的方总直接给搞红温了。
等到播放到颜司清折断张经理手骨那一段时，视频又很完美地给掐断了。
颜司清：“呀，没有了呢~”
张经理那个慌啊，他就准备用自己最后面的惨样来博取同情呢。
结果怎么能到这里就……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张经理急得瞪眼。
颜司清压根不带搭理他的，反倒是看向一旁的方总。
看那老狐狸气的模样，显然是已经明了颜司清的意思，直接开口让张经理滚出去，又带着颜司清去了旁边的休息室。
“我记得，实验室里没有任何监控设备，所以颜小姐能回答一下，你的这些视频都是怎么来的吗？”
“方总只需要知道它们的存在便可，至于怎么来的，有那么重要吗？”
方总冷笑一声，而后又淡然地点了一支烟，丝毫没有询问对方是否介意的自觉。
“年轻人，胆子大是好事，但是不自量力喜欢出头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得不偿失了。
你该不会忘了吧，项目开始时，我就让你们签了一份保密协议，就这些视频，我直接可以起诉你，你知道你要赔多少钱吗？”
方总看向颜司清时，轻蔑地眯起了眸子，手指比出一，意思是一百万。
方总这样的人，太懂如何拿捏像原主这样贫苦的人了。
这样的天文数字，对于原主这样一路拿着奖学金、助学金才能勉强完成学业的人来说。
哪怕只是提一下，就足够让她咽下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委屈。
颜司清笑着走过去，轻易夺走了他刚刚叼在嘴里的烟。
慢条斯理到，“方总可能还不够理解我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