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郎见她如此说话,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征服婉芬公主了,心里暗暗高兴。
他故意说道:“叶小红只是倾慕朕,爱而不得已经够她伤心了,何必又要她的小命。
再说,她是大王妃,深受契丹王的宠爱,要杀她也太冒风险了。”
婉芬公主冷笑道:“陛下真是妇人之仁,如何能成大事?
契丹人之所以对我中原虎视眈眈,就是叶小红这个贱人推波助澜,一直在背后怂恿。
她若见你我双宿双飞,岂不是火上浇油,越发要灭了华夏?
因此此人必须除之而后快。”
李十郎心下叹服。
他又说:“不如你这次就留下来,不回契丹了。”
“陛下真是小孩子。”婉芬公主轻笑道,“妾若不回,恐怕陛下的江山不保。契丹人可不是好惹的。”
“那该如何?你如今是朕的女人,朕可不想别的臭男人碰你。”
婉芬公主亲了李十郎一下,柔声说道:“陛下暂且忍耐吧,待我除了叶小红,契丹王和王子,再来与你汇合。”
李十郎见婉芬公主笑语嫣然,把持不住,又将她压倒,二人温存一阵。
事毕,婉芬公主说道:“只怕筵席快要散场了,咱们赶紧回去吧。你我须得一前一后进去,方不会惹人怀疑。”
于是李十郎先走,婉芬公主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出来寻找她的丫鬟。
之前领她的那个宫女上来施礼,说道:“王子妃娘娘请随奴婢来。”
二人来到一间小屋门前,只听里面婉芬公主的丫鬟在那里叫喊:“你们把我家娘娘弄到哪里去了?等我禀告我家小王爷,有你们好果子吃。”
漠北女子的性格终究是十分豪爽的,说话也就没大没小了。
一个宫女说道:“你家王子妃现在小睡,不便打扰。那里自有宫女服侍,姐姐不必担心。
姐姐再坐一会子,喝一杯茶,娘娘就回来了。”
那丫鬟喝道:“还喝什么茶?我的肚子都要胀爆了。你们不会是把我家娘娘藏起来了吧?”
“胡说!这皇宫里都是些女人,我们藏她做什么?”
“难道皇帝不是男人?王子妃倾国倾城,我家小王爷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生跟随,不可让别的男人触碰。
你们鬼鬼祟祟的,只怕没有什么好事。”
婉芬公主忙走了进去,对那丫鬟嗔道:“我在这里呢,你瞎猜疑什么,人家让你歇一歇难道还有错了?
我已经睡醒了,咱们回去吧。”
婉芬公主回到筵席之上,来到王子察合台身边坐下。
察合台喝得晕头转向,满脸通红,问她:“爱妃怎么去了这么久?”
婉芬公主答道:“王爷知道妾不胜酒力,喝了几杯就头晕,因此借故出去躲一躲。
谁知在那亭子里坐了一会,越发难受,将肚子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才好呢,只好躺了一会。
王爷难道没见妾,到如今还没有力气呢。”
察合台是个粗人,哪里理会这些窍门,于是笑道:“我是见爱妃离去不久,那皇帝也出去了,怕你们两个碰上,被他觊觎。
爱妃天姿国色,谁见了不动心。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
婉芬公主心头一惊,笑道:“王爷又说笑了,那皇帝不正端坐在上面么?妾倒想见他,为王爷说几句好话呢,只是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