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秋明又坐在这里耐心陪凌译等了一阵。
他一直观察着凌译脸色，稍有不对他就会凑上去，隔一会儿就问一句：“痛吗？有感觉了吗？”
但一连几次凌译都摇头，说没事，然后安抚秋明让他不用担心。
五分钟后，秋明看了看手机，心说都过去这么一阵了，药效再怎么慢也应该开始发挥了。
还是说其实凌译一开始就在难受，只是一直忍着不说？
秋明再次去看凌译，又问：“痛吗？”
然而这次凌译蹙了蹙眉，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去看秋明眼睛。
秋明心一下子提起来，他立马掰过凌译的脸，让对方看着自己，“开始疼了？哪里疼？很难受吗？”
凌译抬眸看向秋明的眼，而后轻轻摇头：“没有，不疼。”
我都发现了！肯定是你疼忍着不说！
秋明笃定了凌译在疼，抓紧他的手：“哪里疼？告诉我。”
凌译轻轻摇头，摸摸秋明脑袋：“没事，真的不疼，只是有点怪。”
“哪里怪？”秋明问。
凌译也有点说不上来，具体是哪种感觉他也不清楚，只道：“再等等。”
还等？急死我算了！
又陪着凌译等了三分钟，秋明隐约听见凌译呼吸声变重了，他连忙把手搭在凌译额头，又追问：“哪疼？”
现在药效差不多起了效果，凌译根据自己身体的反应多少也知道副作用是什么了。
他拿下秋明放在自己额头的手，轻轻吻了吻，说：“不疼。”
秋明哪信他？以前他可从没这么清晰听见过凌译呼吸声，所以着急凑上来：“别骗我。”
凌译抱着秋明的脸亲了亲，又道：“真的不疼。”而后又覆盖上秋明嘴唇，轻柔吻了吻。
正担心得要死的秋明哪里有心思和他亲嘴？推开凌译直接站起来，后以压制位坐对方腿上，捧起凌译的脸：“你说不说？到底哪……”
忽然之间，秋明感觉到了什么东西。
他一瞬间安静，甚至是不敢低头看一眼，也是在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所谓的副作用是什么了。
秋明脑子死机片刻，凌译抓起秋明的手放在唇上亲了口，后抬眼望向秋明。
对视上的瞬间，秋明全身彻底僵住，脑子里忽地想起上个副本的男娘，和拍卖会上的一号商品。
短暂的卡壳后，秋明舔舔唇说：“我能说我还没准备好吗？”
凌译抬头吻了吻秋明嘴唇，眉眼温柔依旧，除了秋明现在坐到的东西，凌译看上去丝毫没有失控的样子。
他说：“没事明明，我自己能处理的。”
说完凌译张开手抱住秋明身体，把脑袋靠在秋明肩头：“给我抱抱吧，抱抱就好。”
凌译说话向来守信，说是抱抱，那他就真抱着秋明一动不动。
秋明被凌译圈在怀里，眼神有些呆愣望着地上瓷砖。
他能感受到对方低沉且急促的呼吸，以及起伏有力的胸膛。
凌译烧起的体温透过浴衣传达在秋明身上，秋明抬手摸了摸凌译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