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它身后也有个白毛娃娃抱着一个缩小版的秋明娃娃，表情龇牙咧嘴，很是凶残。就像是不允许有人来跟他抢手上的秋明一样。
秋明：“……”
谁他么侵犯我肖像权？！别让我逮到你！
凌译盯着那处看了一阵，忽然过去向地摊老板要了几个圈过来，然后拿过来放在秋明手心，问他：“明明，圈得中吗？”
圈娃娃？开玩笑！
秋明自认为自己精准率还是很不错的，自己自出生起就自带瞄准外挂，从小到大不知道打哭了多少摆摊老板！
总之他要是没中！那就是老板调枪了。
秋明拿出第一个圈：“这我可以，看中哪个了？”
凌译想都没想：“最里面那个。”
哦，就最里面抱着我的缩小版的尹疯子是吧。
秋明正准备扔，手上忽然僵住。
不是？要那个做什么？那尹疯子拿来擦地板都不顺手好吧？
“要它干嘛？”秋明问。
凌译语气依旧：“不干嘛，就看看。”
“哦。”不理解，但尊重：“行吧，记得到手后别把这娃娃拿我眼前晃悠。”
凌译爽快答应：“好。”
秋明站在原地，手上一抛！飞出去的圆圈精准落到最里面那个白娃娃头上。
这会儿地摊老板还没意识到什么：“朋友运气可以啊！”过去把地上的娃娃捡起递给秋明。
秋明直接把娃娃给身后凌译，凌译也笑着接过去，然后凌译就当着老板的面，把白毛手里的小秋明给扯了下来。
他一手把巴掌大的小秋明塞进口袋，一手把白毛娃娃还给老板：“这个我们不需要。”
老板傻眼两秒：“这个白毛最近卖很火的，你们真的不要？”
凌译也确定道：“不需要。”
还没见过这样的客人，要芝麻不要西瓜，但他们不要就不要吧，老板也没多说，伸手接了回去，就继续把这个白毛放回原来的角落。
秋明瞥了眼凌译衣服口袋，同样也没说什么，默默收回眼，继续：“套哪个？”
凌译笑眯眯：“倒数第二排。”
“……”
懂了。秋明甩手一扔，正中倒数第二排的另一个小秋明。
这时候老板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但还是打着哈哈：“技术可以啊朋友，连中两个。”
这回老板也是懂眼色，直接把娃娃给秋明身后的凌译。
凌译接过这篮球大小的小秋明，拿在手上，摸摸娃娃的头，然后对着秋明摇摇：“真的跟明明好像啊。”
秋明也回头看了眼，拿着娃娃上下打量几眼，心说像就像吧。就又把娃娃还给凌译：“还有别的想要的吗。”
凌译抱着小秋明：“没有了，明明随便套吧。”
随便套是吧，那行。
因为在场不止有人物公仔，还有别的花朵动物什么的，秋明瞄准了最边上的一抱99+玫瑰，出手一扔！
老板瞬间笑容一僵！
因为他最值钱的老员工让人套走了！
老板皮笑肉不笑地将玫瑰拿到秋明旁边，秋明认真看了两眼，失望道：“是假花啊？”
老板哈哈道：“真花会枯萎，假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