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同听后仔细想了想，立马道：“有有有！听说是一个精神病突发恶疾，冲进巷子里对着一女四男一顿暴虐，最后造成三个男的死亡，女的被奸，只有一个男的侥幸活了下来。”
想起这个故事，周不同就有些害怕：“听说那三个男的尸体被虐待得可惨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完全就是稀巴烂的那种。”
“小时候我妈妈老是拿这个精神病来吓我，我们那一片的孩子都是被这个故事吓大的。”
秋明平静道：“那个精神病是我。”
“……”
闻言周不同身体一僵，扭头慢慢看向秋明，周不同哈哈道：“害……明哥别开玩笑。”
秋明则是正经道：“没开玩笑。”
“……”
……
秋明又撑着脸问：“话说我的故事都被拿去哄小孩了吗？”
周不同弯着的腰背慢慢挺直，脸上挂着的笑容也不自主抽抽，他手上忽然一松，拿着的烤兔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周不同连忙将烤兔捡起来拍干净，最后才哈哈道：“这个……简直……”
“嗯……”周不同没话说了，因为他想起了小时候被这个精神病吓得做了好次噩梦和夜夜不敢出门日子。
秋明捂脸道：“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但我只是杀了人，并没有对那个女的做什么。”
“明明为什么要杀他们？”凌译问。
秋明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吐出，道：“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看到那几个男的在巷子里欺负那个女生，没忍住就杀了。”
李鸿庭忽然在后面凶他：“什么叫没忍住就杀了？我宁愿相信你是正当防卫，我也不觉得你是没忍住杀的！”
李鸿庭凶完秋明就不说话了，旁边的周不同小声道：“听说那个精神病那次伤得很重……后来又被查出有遗传精神病，然后被关进精神病院，就再没放出来过……”
李鸿庭：“分明是秋明去救那个女的，一不小心下手太重了，然后那个女的还倒打一耙冤枉秋明，凭什么说秋明精神病？！”
并不清楚实情的周不同默默把脑袋低了下去。
“还有你秋明！”李鸿庭指着他：“全世界都可以说你有病，唯独你自己不行！别让我再听见刚才那话，懂？”
秋明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半捂着脸，半晌才憋出一句：“哦。”
听他就这么敷衍一句，李鸿庭咬了咬牙，手上捏紧，过了片刻才咬牙道：“有时候真想捶死你！”
秋明静静看着火堆，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旁边的凌译忽然凑上来，跟他挨在一起。
凌译脑袋靠在秋明肩头，他的双眼也随着秋明一起注视着火堆，轻声说：“原来明明在外面受了这么多委屈。”
秋明静了片刻，平淡道：“也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