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他!三长老驼背,错不了!”
季修竹将那人一把摔倒地上,然后嘴角轻瞥,似在强忍怒火。
“你们大长老是谁,此人现在何处?”
修士见季修竹咬牙切齿,丝毫不敢隐瞒,急忙磕头道:“不敢欺瞒,大长老名唤牧夭,是一年前被调来此的。大长老的房间,就在本阁后山,水榭处。”
季修竹一听牧夭名字,瞬间后槽牙一紧。
“好你个牧夭,死性不改,竟还惦记本尊徒儿!”说着,只见季修竹竹竿往那修士头上一敲,隐忍道,“带路!”
而这边,
琴岚被那黑袍人带到牧夭房内后,便被牧夭扒光了衣服,扔到了浴池之中。
此时的牧夭,早已没了往日正派的模样,反而是梳了个蛇髻,一对远山黛的眉,再配上一张烈焰红唇,简直把“妖女”二字刻在了脸上。
牧夭手中端着酒杯,轻饮着。
时不时地,手掌还不老实,在琴岚的胸口处来回抚摸。
若说之前的琴岚只是一副骨瘦如柴的平板样,那此刻琴岚的身材,绝对是众多女性的心尖宠。
只见他胸肌结实,就连腹部也有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着实令人惊艳。
唯一不足的,便是此刻的琴岚正处于昏迷之中,没有一点可以活跃气氛的样子。
牧夭将杯中酒饮完,便将酒杯放在浴池沿上,自己则是将头轻轻的靠在了琴岚胸膛前。
一边靠着,一边还嘴里呢喃:“小子,你可让本宫想的好苦啊。本宫等了好久,总算是逮到机会了。你这符灵之体,本宫今日可要好好享用了。谁来,也别想打扰!”
说完,她便在琴岚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然后,慢慢的,她将自己的吻移向琴岚脖颈处。
紧接着,只见她眼中红光一闪,嘴中瞬间出现一对如同吸血鬼般的牙齿。
她朝后轻轻一仰,借力就要朝琴岚脖子处咬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季修竹拄着竹竿,一个闪身,大拇指和食指发力,便捏住了牧夭下巴。
然后由于没刹住车,便抓着牧夭直直的冲出好几米,直到牧夭撞到水池外的是柱子上,两人才停下。
牧夭好事被打扰,本就一肚子气。
而且来人速度之快,让她撞到柱子上,她就更来气。
于是,调动周身灵力,便打算对来人动手。
可当她嘴巴里的牙齿冒尖,准备朝季修竹虎口处咬去时,季修竹耳朵一动,变捏状为手掌,对着牧夭嘴巴一拍,牧夭那两颗尖牙瞬间便被季修竹一掌拍落。
牧夭一阵吃痛,红着眼睛便对季修竹就是一掌,季修竹鼻尖一动,身子一侧,向后退了几步,牧夭的攻击就落了个空。
季修竹站稳身子后,鼻尖又动了动,随即便一脸嫌弃的捂住了鼻子。
“牧宗主,多年不见,你这口气变大了不少。”
牧夭听到这个声音,瞬间一愣,那猩红的双眼瞬间恢复明亮,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季修竹。
“季修竹?你不是应该在城主府吗?你是怎么找到本宫的!”
季修竹一手拄着竹竿,一手捏着鼻子,啧啧道:“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猪脑子啊。本尊是没长嘴,不会问吗?难怪本尊眼睛刚瞎,这柳含烟就知道了,原来是你们梦栖阁在搞鬼。”
牧夭却是满脸不屑,抬手一抹,就擦掉了牙龈往外冒的血渍。
“是又怎么样!季修竹,本宫现在可是梦栖阁之人,如今本座可是在主君的帮助下,进入了炼虚境初期,你一个小小的化神……”
“哦,炼虚境,很了不起呢。”
牧夭话没说完,就见季修竹压不住嘴角的微笑,释放了周身威压。
“你你你!你居然!你居然登临大乘!这才多久,你!”
牧夭见到季修竹周身的威压,瞬间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
先前原本还嚣张的气焰,瞬间在看到季修竹的威压后,渐渐收敛。
“那个,季,季宗主,有话好说。我想,我可以解释的,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牧夭说着,声音越来越小,险些听不见。
“啧,大意了,本尊威压放早了。”
说着,季修竹拄着竹竿,一步一顿的走到牧夭身前,随后抬手捏住了牧夭的下巴。
“牧夭,本尊之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本尊曾将你视为好友,可你却一直在算计本尊。”
牧夭听着季修竹的话,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虽说此时季修竹的眼睛上蒙住了一条黑布,可她却能清晰地感知到,此刻季修竹眼睛里,满是杀意。
“季宗主,你听我解释啊!我,我这也是迫不得已的,我……”
季修竹闻言,瞬间来了兴趣,于是便一把将牧夭推入水池中。
她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牧夭,嘴角挂着一个瘆人的微笑道:“那你且说说看,你怎么个迫不得已法。说得本尊高兴了,本尊便放了你。”
牧夭猝不及防的被季修竹扔进浴池,不由得呛了口水,等她自浴池中站定身子时,忍不住一个劲的咳嗽。
季修竹则是懒得管她,而是摸索着来到琴岚跟前,将他从浴池中拖到浴池外。
她在琴岚身上不停地摸索着,想要确定琴岚身上有没有伤。
就当她的手确认到琴岚小腹,准备要摸到下一步时,手腕却被一个湿漉漉的手一把抓住。
“师尊,你要做什么?”
琴岚才醒,身上因为毒气依旧疲软,说话也有气无力。
但是当他感觉到有东西在他身上游走,快要到重要部位时,他才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制止。
可当他睁眼看清那双游走于他身上的手是季修竹的手时,竟还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却是一阵失落。
早知道是师尊,他就晚点再睁眼了。
季修竹却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季修竹便将他扶着坐起。
“太好了,你没事。你可担心死为师了,若是为师再晚一会,你就成她人口中之食了。”
说着,季修竹便从储物袋中摸出一块毯子,将琴岚整个人裹住。
她摸索着拍了拍琴岚的头道:“乖啊,你在这好好待着,为师要去找那妖女算账。”
琴岚虽说浑身无力,但还是抬头朝季修竹说了一声:“师尊,小心些。”
季修竹不言,只是笑了笑,然后轻轻拍了拍琴岚的头。
随后,等她背对琴岚,面向牧夭之时,温柔早已不在,继而换上的是一种失心疯般的狠厉。
季修竹拄着竹竿,缓缓地在浴池边沿坐下,然后抬手捏了捏牧夭的下巴道:“牧宗主,总该是缓和好了吧,那不如咱们好好谈谈,牧宗主是如何被迫的?”